“所以你是利用我学文学武才会留下?!”
空气顿时一片寂静,良久贺君潋回答道:“一开始是这么想。”
许华年扬手纤细的鞭子隔着衣物打在他胸膛,一道痕迹便出现在他胸口。
借着这次的机会,许华年问了很多问题,里里外外的打探他的情况,包括他在梁国的情况,他的仇。
问完,许华年盯着他:“有没有骗我?”
贺君潋:“句句真话!”
许华年盯着他不语,只是突然捂住了胸口:“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
许华年狠狠地睨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你还要帮我揉吗?”
贺君潋:“郡主需要,我随时都能帮忙。”
“可是本郡主怎么觉得你揉得没什么效果呢?你不是说揉了之后会慢慢的不疼,促进血液循环,以后月事前就不疼了吗?”
“怎么一年过去了,你每天都在揉,为什么没有效果?”许华年盯着他质问。
贺君潋眼神闪躲了下:“那是因为郡主伙食好,体质佳,还在不停的发育,所以才会疼。”
许华年眼眸有着小火苗:“所以你的意思是,痛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咯?”
“依我看,就是你这小马奴没用,揉得不对,或许我该找别人试试。”许华年喃喃自语。
“不行!”贺君潋神色一厉。
看见许华年狐疑的眼神连忙开口解释:“郡主千金之躯,而且马上就到及笄之年,身子怎可让外人触碰。”
许华年不语,那明亮的眼眸似乎要看到人心里去,令贺君潋心尖颤了颤。
“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你的按摩根本没有用?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贺君潋浑身一僵,手微微发紧!
许华年见状,眼神微眯,抬手又是一鞭:“好你个小马奴,竟然敢占本郡主便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信不信我将你切成八段!”
“郡主,我错了。”贺君潋老实道歉。
“错?我看你还不知道错!”许华年双手撑在他头两侧,凝视着他,眼底带着点小邪气。
“小马奴,你身上的宝贝玉佩你确定就是男人的宝贝?”
贺君潋思绪瞬间回到了一年前他伤好的时候,小姑娘缠着要看他宝贝的那一幕。
当时的他一脸窘迫,最后掏出了他母亲留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
其实那是一枚兵符,能调动梁家军十万兵马的兵符。
他之所以会被丢来当质子,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枚让他那虚伪的父王担忧的兵符。
贺君潋还以为小郡主想看他的兵符,所以就说在怀里收着,让她自己拿。
许华年很是撩人的在他结实的胸膛摸了一把才把兵符掏出。
仔细的打量了下:“我再问你一遍,这就是你的宝贝?”
“嗯。”
许华年对他盈盈一笑,手突然往下:“那这是什么?”
贺君潋屏住了呼吸,只听见自己心脏怦怦剧烈的跳动着。
“好你个小马奴,骗我说是暗器,还敢让我猜,嗯?”许华年尾音上调带着危险,手却挑逗着。
“郡主!”贺君潋表情难受隐忍。
“小马奴,你说你撒了那么大的谎,我该怎么惩罚你?”
“任凭郡主处罚,我绝不反抗。”贺君潋知道,面前的小郡主懂了。
“反抗,你还想反抗?!对本郡主心怀不轨,占我便宜,还敢亵渎本郡主,你说是不是死罪?!”
贺君潋开口求饶:“求郡主饶我一命,我愿意为郡主当牛做马。”
“谁要你当牛做马,你本就是我的小马奴,不过就这么饶了你,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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