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牙痒,喜欢到处舔东西吧?”
“嗷呜……”
许华年可不懂他什么意思,坐了起来长长的伸了下懒腰。
看着两团东西几乎要撑破那件小衣,看凹起的都看得一清二楚,小狗着急的嗷呜叫了声。
许华年这才放下手臂看着他:“怎么了?”
美景不见了,帝梓晟又后悔打扰了她,他现在要是用爪子扒拉她衣服会不会被打?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他到底是读过圣言书的人,还不至于这么做。
却不知,帝梓晟他很快就被自己的话打脸了。
睡醒许华年习惯运动一下,就赤脚下了床,在地毯那里做瑜伽。
帝梓晟不懂她为什么做这些奇怪的动作,却没有打扰她,而是坐了下来安静的看着。
越看越觉得浑身燥热,眼睛也时不时盯着那纤细的绳子,总觉得它会受不住的断掉,然后……
让许华年做了个一字马的动作,然后向前趴时,小衣的衣领大开,那弧度让帝梓晟都激动得四肢站了起来。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出了一点汗还不够,许华年做着瑜伽,突然又变成了跳舞。
那舞蹈是帝梓晟从未见过的,却是最让他惊艳的。
每年来自各国的使者很多,每回都准备了舞蹈,但都不能与面前的美人相比。
只见她曼妙纤细的腰肢左右扭动,不断的变换角度折叠,饱满的浑圆及臀部完美的协调成流畅的曲线。
小巧的脚丫子踮起又放下,转圈又抬起,笔直晃眼的长腿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
小狗的视线变得灼热,亮得惊人。
随着最后一个唯美的动作结束,许华年深呼了口气,只觉得痛快不已。
目光瞧见看呆的小狗,好笑的走过去抱起它:“怎么,把你迷住了?我跳得好不好看?”
帝梓晟眸子紧盯着那细小的汗珠,看着它缓慢往那道暗暗的沟渠滑下。
眼眸一暗,张嘴往她身上的汗珠舔去。
许华年也愣了下:“狗蛋,住嘴住嘴,我全身汗,这多脏啊,快别舔了,那么脏,舔了得生病。”
许华年急忙两手抓着他离自己远点,看见他眸里的可惜,失笑了下。
“我出了一身汗,可不许舔,汗水多臭啊。”
“汪。”香的。
“你乖乖的自己玩会,我要沐浴先。”房间后面是个很大的浴池房,许华年让琉璃准备热水,她则是自己准备衣服。
帝梓晟盯着后面冒着白烟的浴池,又看了看许华年,最后严肃的一张脸,抬起狗爪子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那姿态看着就很高傲,像极了他才是主子。
许华年瞄了眼他,到底是没赶出去,反正他现在是狗的身体,看要就看个够呗,再怎么样也吃不进嘴里。
“琉璃,流苏回来有没有向你打听什么?”
“她只问小姐你的情绪,其他没问,现在在后门的院子罚跪呢。”
许华年点头,看着水已经准备好了,才脱下衣服走进浴池。
琉璃看见许华年姣好的身材红了脸,拿着浴巾准备给许华年擦背。
“小姐那么美,陆世子真是没眼光,琉璃那干巴巴的身材怎么能跟小姐比,小姐国色天香,以后不愁遇不见好儿郎。”
许华年用手浇水在自己肩膀,点头附和她的话:“她自然是比不上本小姐的,陆浩然娶不到我那是他没福气,日后我找的夫君定要比他强上百倍。”
咚咚咚……帝梓晟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盯着水里的许华年根本移不开眼睛。
原来女人的胴体可以美成这样……
想到了什么许华年又道:“琉璃,你盯着点流苏,接下来别罚得太过,盯着她的小日子。”
琉璃闻言看向许华年:“小姐你是担心她母凭子贵?她要是怀上就动手……”
许华年抬起手掌让她止住话:“不,去害一个无辜的孩子,我还不至于,她要是怀上,非但不要伤害她,反而好护着她呢。”
“以她的性格,你说进了侯府当个妾室她会安分吗?再者廖可人能看着她生小孩子吗?”
“廖可人又能接受流苏的存在吗?廖可人那样会隐忍的人,对上了流苏,你说谁更胜一筹啊?”
许华年的表情带上了小得逞,明明是奸诈的小狐狸,甚至有谋算别人的意思,但却有着异样的美。
待在她身边也有好些天了,帝梓晟也从主仆的对话中大概知道了小姑娘的处境。
所以在他看来,许华年做得非但没错,毕竟仇人在前,有能力为什么不报仇。
有仇报仇,天经地义,等他恢复人身,也必然会找燕王太后报仇的。
别跟他提什么兄弟手足,以德报怨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而且小姑娘也不是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人,知道有底线,他也同样看不上对无辜孩子动手的人。
这么看来,小姑娘确实很对他胃口。
不只是性格,身份,还有身体。
琉璃不解:“小姐怎么就能笃定她能怀上孩子?而且万一不是陆世子的孩子呢?”
琉璃突然捂住了嘴:“流苏!她不敢吧?!”
“为了荣华富贵的生活,她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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