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时间,他们一家早就用过膳,该上朝的上朝,该忙活的忙活了。
许静婉看到许母的变化心惊不已,巨大的恐慌感袭来,让她的脸瞬间白了几分。
要是母亲对许华年改观,那以后这府里哪里还有她的地位。
要是这些家人不再像以往一样宠爱她,那她要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被赶出府的样子,许静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许静婉眼眸划过一抹狠厉,在许夫人看过来的时候,又恢复了温婉的模样。
“娘,我真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许母拍拍她手背:“娘当然相信你,小意刚回来,可能这些规矩还不懂,有空你多教教她。”
“好。”许静婉脸笑肉不笑的点头。
回到房间的许静婉强忍着砸东西的冲动,转身看向自己的丫鬟秀芬,眼神阴狠。
一刻钟后,秀芬眼眶通红蓄满了眼泪垂头走出门,粗喘的呼吸,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以及贴着脸颊的发丝,和凌乱的脚步,可以看出在里面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啧,你看秀芬,又回房间里,当丫鬟当成她这样,也太幸福了。”
“大白天躲懒小姐也不说,简直太幸福了。”
秀芬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无处诉说。
什么幸福,什么叫她生活好,她那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背地里,许静婉简直就是恶魔,只有她知道伺候这么一个主子有多苦。
她宁愿将这机会让给别人。
寒庭下朝后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一条幽静的巷子,一个跳跃进了一个满是药香的院子。
看着在摆弄药材的上官玉,寒庭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
“你要这样盯我多久,看得我心里发毛,有什么直说?”上官玉放下手中的药材道。
寒庭走过去坐了下来,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上次你说找方法解我身上的毒,可有找到?”
上官玉愣了一下,拿过茶壶开始沏茶:“你身上的毒有些棘手,还需要些时间。”
垂下的眼眸闪躲,带着不忍。
寒庭闻言盯着他,手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思考。
“昨天我在城外遇到埋伏,病发了。”
上官玉神色大惊,放下茶壶就紧张的拉过他的手:“我给你看看。”
寒庭观察着他反应,见他不似作假,心底其实松了口气,他是真不愿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背叛自己的下场。
上官玉神色震惊,甚至怀疑起自己的医术,难道他之前断错症了?
连忙拉过他另一只手继续把脉。
然后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奇遇,有没有什么高人给你治疗过?”
寒庭漫不经心的问:“没有,你怎么会如此问?”
上官玉蹙眉,再次把脉确定:“不可能,我的诊断绝不可能出错,蛊虫也不可能会自主脱离。”
寒庭目光逼人:“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中的是蛊?并非毒?”
上官玉一滞,最后点头。
然后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寒庭:“所以你真的有了奇遇,有人帮你解了馋蛊?”
“是谁?人在哪?”上官玉眸中迸射出狂热的光芒。
虽然知道上官玉是个医痴,但看他这般模样,寒庭还是眯起了眼,心中莫名不悦。
“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寒庭语气不明。
上官玉呵笑两声,才认真解释:“其实当时给你把脉,我并没有发现你身上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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