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寒庭嘶哑着声音回应。
带着粉意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又娇又媚的眼神透着无尽风情。
寒庭见此,又在她鲜艳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一下又一下,最后意犹未尽的再次吻了上去。
一阵嘈杂声传来,许华年惊醒的睁眼想要侧头去看,却被他固定住脖子,压在假山石壁,嘶哑着声音道:“专心点。”
寒庭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一炮上的山堆高高顶起,那异样的感觉让许华年都无法忽视。
“阿兄……”
“乖,让我抱会。”寒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激起了阵阵战栗。
过了好一会,寒庭才放开她。
许华年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灼热和不自然。
戏谑的将目光下移,还未看到什么,就被一只大手遮住了视线。
“别看。”
“一个吻,让阿兄这么激动吗?”许华年调侃的开口。
寒庭不自然的轻咳了下,耳根处暗红:“第一次,难免激动了点。”
许华年突然主动靠近他,洋溢的笑脸透着喜意:“阿兄,你亲了我,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十里红妆,可满意?”
寒庭声音微颤带着紧张,见她沉默抿了抿唇。
“你是不是觉得太快了?还是觉得我不够好?或者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华年见状“噗嗤”笑了出来,嘴角高高扬起,纤细的手臂主动搂住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上他。
“堂堂摄政王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啊?寒庭,你听好了,既然招惹了我,就得从一而终,要不然我……切了你。”
寒庭心底像炸开了花一样,试探性的开口:“所以,你对我也是有意的是吗?”
许华年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圈:“不然阿兄以为我为什么不反抗?”
说完许华年有些羞涩的咬了下唇。
见她娇羞的模样,寒庭就知道对方与他一样,他们是双向奔赴的,若非场合不对,寒庭几乎都想笑出声来。
见他胸膛震动,许华年其实也高兴,只是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阿兄自己在这冷静冷静,我该下去露脸了,等会回家处理完这事,我再去你家给新月施针。”
寒庭看了看自己身下,呼出了口气,目送她出宫离去。
尚书府的大门一关,许母率先对许华年发难。
回来的路上,她跟许静婉同一辆马车,而许静婉发生的事情,也全都解释了一遍,现在对许静婉宴会上做出这样丢人的事已经原谅了。
“许华年!!”
“我们许家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回来如此害我们,我们许家虽然没有养过你一天,可我到底是给了你生命吧!”
“为什么要这么做?毁了婉婉对你有什么好处?!”许母大声咆哮,一想到今日后,他们许家会成为别人的饭后之谈,她便气得浑身发抖。
许华年冷冷的看着他们几人,脸上没有丝毫害怕:“不知我做了什么,许夫人要生这么大的气?”
“许静婉自己在宴会上出糗毁了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
“你们的做法会不会太好笑,许静婉做错了事,第一时间就是怪到我头上,难道我头上写着很好欺负的字吗?”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许静婉积累的不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泪水不断的涌现,用尽力气的朝许华年嘶喊:“不是你还能是谁?!”
“许华年是你动的手脚是不是?你会医术,一定是你对我动了手脚,才会让我在宴会上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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