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指下的触感,萧长宁猛地一用力,捏住了他的脸颊,“倒是知情识趣了许多,以后也会这般吗?赵郎不会利用完本宫后,就翻脸不认人吧?”
“学生不敢。”他抬头与萧长宁对视,脸上的病容使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脆弱感,“学生以后定会尽心侍奉殿下。”
“可我不信赵郎。”
萧长宁起身,绕着他走了两圈,她道:“赵郎心性高傲,你这样的人,即便嘴上屈服了,心里断然也是不甘的,只要给你机会,你就会毫不犹豫的脱身,你这样的人不屑于去做佞臣,本宫说的可对?”
赵渊一阵沉默。
“没关系。”萧长宁道,她纤手抓住赵渊的一缕发丝,道:“本宫会在你的身上打下烙印,不管逃到哪里去,过了多久,你始终都会是我萧长宁的人。”
萧长宁拍了拍手,下一刻,四喜便走了进来。
萧长宁脸上带着浓烈的恶意,说道:“四喜,去将烙铁拿来。”
“是。”
在长公主府,唯有犯下重罪的刑犯,才会被施以烙刑。
四喜端着一盆炭火进来,炭火中央是一杆被烧到通红的烙铁,铁片上刻着一个凤凰图腾,图腾中央是个宁字。
心知殿下今夜玩心大起,四喜颇为识趣,放下手上的炭盆便出去了。
“衣服脱了。”萧长宁道。
赵渊顺从的脱下外衣,随即是中衣,里衣。
赵渊冷白皮肤出现在萧长宁面前。
他是书生,皮肤并不粗糙,每一寸都显得恰到好处,萧长宁轻轻摸上他的背,抚了抚,道:“真好看。”
“只可惜,这样好看的身体,马上就要出现瑕疵了。”萧长宁眼底恶意渐浓。
萧长宁伸手,拿起那杆烙铁,对赵渊道:“赵郎,你说本宫将这烙印印在你身上哪一处好?”
赵渊神色肉眼可见的紧绷了几分,萧长宁见此顿时哈哈大笑。
萧长宁掌心抚了抚他的背,又摸向他的肩胛骨,随即走到他身前,覆在他心口处:“是背上,还是肩上,亦或是心口处呢?”
萧长宁与他对视。
果然,他从赵渊脸上看到的深深的不甘和愤怒,可他别无他法,只能向萧长宁屈服。
他道:“印在哪里都行,殿下高兴就好。”
“还是印在心口处吧,这儿离你的心更近些。”萧长宁抚摸着他的心口,喃喃自语道:“这上面印上了本宫的名字,可就是本宫的人了,赵郎,待到以后你娶妻生子,不知你妻儿看到你心口处的烙印,会有什么反应,光是想想,就令人期待呢。”
萧长宁对赵渊,一直以来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从未想过要动真心,更没想要纳他当驸马。
赵渊虽有着一张好皮相,萧长宁却是打从心底看不上他的家世的。
寒门子弟如何配得上她这长公主的身份?
当个高级一点的玩意正好。
待以后赵渊功成名就,也依旧摆脱不了萧长宁的男宠这个身份。
“滋啦”一声,萧长宁将手上的烙铁无情的按到了赵渊的胸口。
赵渊发出一道闷哼。
萧长宁问:“赵郎,疼不疼?”
赵渊额角渗出了冷汗。
萧长宁冷冷道:“疼才能叫你记住这个教训,你以为你是谁?本宫想要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赵郎,你给本宫记着,就算以后你入了朝堂,也不过是天家的臣子,本宫永远是你的主人!”
“记住了么,说话!”萧长宁手下微微用力。
赵渊惨白着一张脸,道:“学生知道了,殿下今日所言,学生定会铭记于心,死死记在心底,这辈子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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