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栀收回思绪,捧着杯子回头。
护士长特意拖了把椅子过来,热情道:“快过来坐,我订的宝汉园林酒家的,有鱼香茄子,白切鸡、蜜汁叉烧,卤肉饭,南医生你先挑。”
抱着病历夹经过的护工笑着插了句嘴:“他们家的白切鸡和卤肉饭都是招牌,我推荐你从这两个里面选一个尝尝。”
以前她们也跟她客气,但客气与客气也是不同的,今天她们的热情发自真心。
南栀在医院没把心思放在社交上面,除了一两个走得近点外,其他都是点头泛泛之交。
“谢谢,那我吃卤肉饭吧,”她在她们旁边坐下,笑笑,“多少钱,我转给你。”
“嗳,谈钱伤感情啊,你今天帮我这么大的忙,请你吃顿快餐怎么了。”
护士长贴心地拆掉一次性筷子,用热水冲了冲递给她,抬起下巴,
“已经通知血库准备好RH阴性血了,以后你的手术我都提前做好准备。”
南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说:“唔该。”
她埋头吃着饭,应莺的电话恰好在这时候打来,“宝贝你手术做完了吗?嘻嘻,告诉你个好消息,昨晚我把张杭慕拿下了。”
“噢?恭喜啊,怎么拿下的?”
“还能怎么拿,先灌酒,再色诱呗,觉都睡了他总不能不认账。”
应莺声音低下去,色眯眯地说,“我跟你说,试了才知道,他那方面简直天赋异禀,一晚上没停过,两盒都用完了。”
“……??”
“原来做这种事这么销魂,难怪小说里说欲仙欲死,他喘起来就跟那……”
应莺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激动。
南栀听得面红耳赤,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急忙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大口。
“旁边有人,先挂了。”
唯恐再聊下去应莺刹不住车,她赶忙挂断电话。
南栀不知道的是,昨晚得偿所愿的不只有应莺,还有另一个女人。
昨夜周季礼从酒吧接了醉醺醺的白清欢,将她带到了自己酒店。
屋外狂风肆意,暴雨滂沱,却怎么也降不下这间屋子的热度。
白清欢是特意打扮过的,一字领性感黑色吊带裙,天鹅颈和肩头都露在外面,锁骨之下,高耸起伏、半隐半现。
她借着酒意紧紧搂住周季礼脖子,唇贴住他耳廓,眼波氤氲,嗓音含着钩子:
“季礼,我好难受,你抱抱我~”
当初谈了四年男女朋友,她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度在哪儿。
果然,男人很快有了反应。
周季礼克制住心口剧烈的躁动,偏过头微微避开她唇,沙哑着嗓子说,“别闹,我还有个会,你好好休息。”
“不要,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的。”
白清欢哪里肯就这样放他离开,那条黑色吊带不知何时滑到手臂,春光毫不掩饰地露出来。
她吊着周季礼脖子,身子欺近了些,将那团柔软贴在他胸口蹭了蹭,眸色迷离又旖旎,
“季礼,我好热~你帮我扇扇~”
和南栀清心寡欲地处着,如今被她这番撩拨,周季礼早已按捺不住。
但理智尚在,手掌落下去,克制地贴着她饱满的臀侧,并没有其他动作。
白清欢还在继续点火,红唇似有似无地蹭过他的颈,他的喉结,他的耳垂。
周季礼喉结连着滚动几下,闭上眼,低头扼住她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情y肆意发酵。
一时间,屋子里尽是男女动情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
静了许久。
白清欢满足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情人般喃呢:“季礼,我们复合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