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唇咬得很紧,浑身都在颤,脸颊红透的模样惹得身前的男人更加狂野。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停顿在距离房门几步远的地方,“二少爷,夫人说有东西要送给南小姐。”
南栀剧烈挣扎起来,“辰禹!商辰禹,快停下!”
“别怕,没人敢进来。”
男人像存了心,就着动作,将人粗暴地翻转身,趴跪在办公桌上。
“宝贝,叫我名字。”
屋外又响起佣人恭敬的问候声:“二少爷?”
透过门板底下的缝隙,仿佛能看到一道影影绰绰的人影,这种禁忌感一下好似被放大了好几倍。
南栀紧张的汗毛竖起来,惊慌失措地扭过头,可怜兮兮求他:“阿禹哥哥……。”
她不叫还好,这一声阿禹哥哥让商辰禹彻底失了控,他神情蓦地发狠,牢牢擒住她白皙的脚踝。
“知道了,黎婶。”
“好的,少爷。”
屋外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南栀喉间不慎溢出轻哼,她被自己怪异的嗓音吓了一跳,立马咬紧牙关。
旁边的电脑屏幕上倒映出一只青筋突显、骨节分明的手,发了狠,用了力。
停下来时,南栀已是疲倦至极,意识涣散地靠在商辰禹怀里,一头长卷发披散开来,海藻般遮住性感的蝴蝶骨。
“宝贝儿好乖,真想好好欺负你。”
商辰禹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不紧不慢地抽出纸巾擦干净桌子,有淡淡腥味的指腹划过她唇缝,摩挲着她快被咬坏的唇珠。
“别……”南栀还没回过魂来,脸颊像染了朱红的胭脂,抬手按住他作恶的手。
“嫌弃?”
商辰禹气息滚烫,嗓音低哑地附在她耳边:
“其实挺甜的。”
他嗓音中的情y太过明显,南栀禁不住挑拨,绯红着脸无力地搡了他一下,
“你就会欺负我。”
商辰禹笑着把人搂得更紧,吻她耳朵,坦坦荡荡地说:
“你男朋友正值年轻气盛,又那么爱你,想欺负你很正常。”
南栀虽觉害羞,但都是成年人,她自己又是医生,对这方面倒能坦然接受,缓了一会儿,她主动攀上他的肩,吻他的项颈。
纤细青葱似透明的玉指,暗示地碰了碰皮带金属扣:
“难受么,要不要我帮忙?”
“别动。”
男人喉结滚的厉害,嗓音发紧:
“宝贝,你要再动,我保证你今晚出不了这道房门。”
……
半刻钟后,商辰禹牵着南栀从楼梯下来。
“小栀,”商母过来拉她的手,笑道,“有样东西差点忘了给你。”
“什么东西?”商辰禹漫不经心地挽起右手袖子,打趣说,“是不是要把您手头的股权都转给您儿媳妇?”
南栀余光下意识被他的动作吸引,这才注意到他袖口有一小块的湿渍,因为衬衣是黑色,看上去并不明显。
她耳根腾地一下烧红,心虚地拨了拨头发挡住,不动声色往旁边挪开好几步。
商母没发现两人异样,斜睨了儿子一眼:“哼,你名下那么多现金资产,都进胡润百富榜前二十了,还惦记着你娘那点股权,没良心。”
紧接着,拍了拍南栀手背:“股权的事你放心,不会亏待你。”
“伯母,我不需要这些。”
南栀轻咳一声,微笑说:“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和伯父休息了,伯母再见。”
“等等。”
商母笑着从佣人双手托举的盒子里拈起一只翡翠玉镯,
“这镯子是辰禹奶奶传给我的,你皮肤白,戴这个合适。”
镯子在灯光下绿波莺莺,德耀瞳瞳,一看就价值不菲。
南栀踌躇着,仰头求助地看向商辰禹,“太贵重了……”
“嗯,确实很适合。”
商辰禹笑了笑,云淡风轻地将镯子套进南栀左手,欣赏一番后,无所谓道,
“几千块的东西,戴着玩玩好了,别有负担。”
商母看着两人往外走,跟在后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什么几千块的东西,
那可是宋代的物件好吧。
O(≧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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