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低头,吻住她,深入缠绵。
林棉的肌肤红了一大片,止不住的发烫。
“……”
好好的诗要被他玩坏了!
*
到最后,烧烤都凉透了。
林棉把袋子从门把手上拎回来,一脸怨念地盯着他。
时凛眉眼餍足,捞过一旁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让酒店送来了吃的,样样数数都有,还很新鲜热乎。
他替她摆在桌上,和她一起吃。
林棉看着他毫无离开的意思,不禁问道:“今晚你不走?”
时凛拿着筷子给她布菜:“宋宴辞的酒店很安全,我住哪里都一样。”
话虽这么说,林棉还有些担心。
“万一有人盯着你呢,还是各住各的比较保险,你吃完饭还是上去吧。”
时凛眯起眼睛看她。
“以前赶都赶不走你,怎么现在净把我往外推?”
林棉瞪他:“以前拉都拉不住你,非要走,怎么现在黏上我了?”
时凛:“……”
他短暂的心虚了几秒,没话说。
吃过了肉,谁还愿意孤孤单单吃素呢?
更何况隔壁还有一个周瑾川,时刻虎视眈眈。
他说:“我不走,还没吃饱。”
林棉:“?”
他这是几层意思?
还没等她想清楚,下一秒,时凛的眸光抬起,定定地盯着她,嗓音低沉又清晰的在两人之间响起。
“我今晚,会做很久。”
很久是多久,林棉数不过来。
她只知道最后昏昏欲睡,时凛按着她的腰,一寸寸温柔结束。
一整晚,她睡得无比深沉。
连药都没吃。
*
第二天,林棉早早醒来。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从磨砂玻璃的剪影里能看到时凛高挺优秀的身材轮廓。
没一会儿,他就擦着身子出来。
胸肌、腹肌一览无遗,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避讳。
做了那么多次,林棉还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她把目光瞥向别处,下床准备洗漱。
经过浴室的时候,时凛手臂伸过来,把她圈进怀里。
他身上还有水珠,气息湿漉漉的,夹杂着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嗓音还带着清晨的沙哑。
“别动,抱一会儿。”
林棉靠在他怀里,一颗心从未有过的平静和踏实。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时凛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发出来。
“集团有事,我得走了。”
林棉愣了一下。
这么快?
他昨天才刚赶过来,待了没多久,今天一早就要走?
“是因为汪豫山?”她下意识问道。
时凛点点头,难得的正经:“这几年他的盘子铺的很大,不是那么好对付,所以我后面会很忙,没多少时间陪你。”
现在的林棉已经不需要他陪了。
她仰头看着他:“你放心做,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不给你拖一点后腿。”
时凛在她唇上亲了下,低声吩咐道:“和周瑾川保持距离。”
不怕她拖后腿?
居然怕她和周瑾川走得近?
林棉忍不住笑了,歪着头欣赏他这副样子:“时先生吃什么醋?我昨天对他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我还没给足你安全感吗?”
时凛不以为然。
“男人对盯上的猎物,只有不择手段的得到,可不管你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那是你的作风吧时总,周瑾川还是很好说话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咬住猎物不松口吗?”
时凛低头咬了她一口:“但愿如此。”
否则他会连周瑾川一起收拾。
林棉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重新换上一身西装,举手投足干净利落,十足的精英范儿。
林棉取下架子上的领带,踮着脚尖亲手给他系上。
平平整整,遮住了锁骨下方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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