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沈砚见对方对自己态度这么恶劣,心里有些生气。
但又想到自己还要请对方给自己治病,只能忍着脾气,好声好气的和对方说。
“孟大夫,我对你没有恶意,我等在这里,是想请你帮忙的。”
说完,他脸色有些痛苦的举起自己的手腕。
“孟大夫,我手腕受了很严重的伤,看了很多医生都说治不好,听说你医术很好。
能不能帮我看看?”
裴淮都快死了,这个孟大夫都能救回来。
他的手腕对方应该也能治吧?
江暖看都没有去看沈砚的手腕,就对他道:“治不了。”
“你都没有看我的手腕,你就说治不好?”
沈砚觉得这个孟大夫就是对他有敌意。
江暖看着他,冷冷的说道。
“我不用看都知道你的手筋不仅断了,还缺了一段。
如果你的手筋只是断了,我能帮你接上,可你的手筋现在都缺了一段了,还怎么接?”
沈砚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都没有检查我的伤口,就已经看出我的手腕伤的有多严重了?”
给他看过手腕的医生,确实也都是这么说的。
他手腕上的手筋不仅断了,还缺了一大段。
如果缺的少,还能接上,可他缺的太多了,完全接不上。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沈砚目光希翼的看着江暖。
“没有。”
江暖想也不想的回答,说完越过他直接离开。
就算有办法又怎么样?
江暖根本不会出手给沈砚治疗。
从楼里出来,江暖去骑自己的摩托车。
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叶婉清看着江暖骑车从旁边的路上离开,顿时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会在这里?”
叶母顺泽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骑摩托车的江暖。
不过江暖戴着头盔,她没有看到江暖的脸。
“婉清,你认识这个骑摩托车的女孩?”
叶母问女儿。
“嗯。”
叶婉清点头,不高兴的开口。
“这个女人就是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梁婶婶的那个学生,要不是她,昨天晚上梁婶婶就坐咱们的车走了。”
说完,叶婉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妈,她是梁婶婶的学生,她来医院做什么?
她还是从那栋住着裴淮的特殊的楼里出来的。”
叶母皱眉,分析道:“会不会是你梁婶婶,让她来看裴淮的?”
“不可能!”
叶婉清反驳,“梁婶婶都不同意让我来看裴淮,怎么可能同意她的学生来呢。”
“也对。”
叶母想了想,接着道:“那可能是这栋楼里有那个女孩认识的人吧。”
这栋楼里住的也不止裴淮一个。
对方去看其他病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婉清也觉得是这样。
“算了不管她了,反正她和裴淮也没关系。”
对方只是认识梁婶婶而已。
很快,沈砚也从楼里走了出来,不过表情有些失魂落魄,看上去难过极了。
叶婉清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赶紧打开车门,朝沈砚跑了过去。
“沈砚你怎么了?
见到那位孟大夫了吗?”
她扶着沈砚焦急又关心的问。
沈砚看了她一眼,痛苦的点了点头。
“那孟大夫怎么说?”叶婉清立即问道。
其实看到沈砚的反应,她大约已经能猜出结果了。
但还是想听沈砚说出来,在确认一下。
沈砚叹了口气,声音哽咽。
“婉清,我的手腕可能真的废了。
孟大夫也说治不了。”
看着难过的沈砚,叶婉清难过的咬着唇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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