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被他问的一脸懵,主子在说什么?
主子有喜欢的姑娘了?
是谁?
陈策安见人久久不语,心知桑槐肯定也不知道,他突然又烦躁了几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可这个疑惑总困扰着他,让他满身焦躁不舒服。
他该如何呢?
……
尉迟舟约了沈青棠出去放花灯,天一黑,他们就出府了。
沈青棠有些开心,毕竟今日是她的生辰。
“我们去哪里买花灯?”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尉迟舟此刻正皱着眉头想事情,没听见她的话。
沈青棠见状也不觉得有什么,她看了一眼最近的花灯摊子,随手拿了一个。
“阿棠的眼光真好。”
这会,尉迟舟已经回神了,还夸赞了她手中的花灯。
少女只是笑笑没说话,她心里也在想着事情,陈策安今晚会出来逛逛吗?
他要是没出来逛的话,她今晚和尉迟舟出来不是白出了?
想到这里,沈青棠突然有些恹恹的。
“走吧,放花灯去。”
乞巧节也可以放花灯,向神灵请愿。
尉迟舟和沈青棠的花灯一样,都是兔子形状。
“阿棠许什么愿望?”
花灯飘远的时候,他看着还闭着眼睛的少女。
“说出来就不灵了。”
沈青棠摇头,就不说。
尉迟舟摸了摸鼻子,也不强逼她。
“喝酒吗?”
他的酒瘾犯了,这样好的日子,应当对月饮酒。
可惜陈策安不喝酒,他找不到酒友。
“好。”
沈青棠也想喝酒,真是巧了,她的酒量比寻常姑娘都要好。
尉迟舟买了两坛酒,最后用轻功带着沈青棠上了屋顶,他们一人一坛喝了起来。
今晚过后,尉迟舟对沈青棠的喜欢又多了几分。
沈青棠当真是他见过的最不一样的姑娘。
只是这份喜欢,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是情爱。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陈策安此刻就在附近的茶楼,他的位置刚刚好能看见喝酒的两人。
然后他就看见沈青棠靠在尉迟舟的肩膀,他们一起看月一起喝酒。
这个画面碍眼极了。
可不知为何,他们有一瞬间看起来特别的……般配?
般配两个字在陈策安的心中过了一遍,他的脾气瞬间抑制不住的起来了。
般配?一点都不般配。
一个是奸细,一个是小侯爷,哪般配了?
陈策安突然失了兴致,他转身就走。
他今日来这茶楼是来查案的,可他没想到会撞见了沈青棠和尉迟舟。
不过,他们般不般配也不关他的事情。
只要沈青棠不来招惹他就好,他就不会杀了她。
如此想着,可他的心里又想起一件事,沈青棠说,今日是她生辰。
她的生辰,和尉迟舟一起过的。
生辰,一般都要有生辰礼的。
陈策安也不知想到什么,回去路上,他鬼使神差的停在了灯笼摊子前。
那有各色的花灯,他一眼就看见了一只兔子灯笼。
兔子?很适合沈青棠。
她的眼眸总和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爱哭。
桑槐跟了陈策安许多年,他一下子就“理解”了人的意思,他上前将花灯买了下来。
陈策安:“……”。
他看着桑槐手中的兔子灯,脸色又阴暗了几分。
谁要买花灯了?
何况,这花灯买了之后送给谁?
陈策安的脑中却闪过了沈青棠那张艳丽的小脸,他到底没让桑槐将灯丢了。
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
如此想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唇角微扬。
……
沈青棠和人喝了酒,一开始还好,喝到一半的时候,她的头就有些头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