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安将桑槐留在了阿棠那里,他的身边就只剩下了一个暗卫。
他们两个人要解决这几十个死士颇有些艰难。
这一场厮杀满是硝烟,陈策安的脸更冷了。
太子就这么怕他吗?不惜派了好几拨人来刺杀他?
他还真是看得起他。
“主子先走。”
死士的攻势越来越凶猛,暗五抵挡住大部分的人, 他冲陈策安开口。
身为暗卫,为自己的主子献身是他毕生唯一要做的事情。
主子不能出事。
此刻,暗五已身中一剑。
陈策安神色微敛,他听见了他的话,但他没离开。
倒也不是他很在乎暗卫的死活,而是他离不离开都没用了。
周围的死士太多了,他走不了,还不如一起杀出去。
陈策安杀红了眼,他的脸上染了许多的血珠,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妖冶了几分。
死士死了大半,两人也渐渐虚弱,越到后面的时候就越是力不从心了。
“主子小心。”
暗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身后刺来了一剑,他什么都做不了。
陈策安飞快的回身将那一剑打掉,可防得住后面,他就防不住前面了。
他的手臂很快就被划破了。
好在他们的援助也到了,陈策安总算能停下来了。
“杀无赦。”
陈策安冷脸下了令,不用留半个活口,他知道是谁派来的。
这一场厮杀到最后,以死士的死亡为结束。
“属下在他们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图腾,类似花的图案。”
这是一个重要的信息。
旁人不知道那图腾源自哪,陈策安却无比的清楚,那就是太子外祖家的族徽。
只不过这个族徽许久不用,世人早已淡忘了。
陈策安嘲讽的弯唇,或许背后之人还不止一个太子呢!
太子会傻到让死士都印上有关外祖家族徽的图腾?
还有一个人想要他死,到底是谁呢?
陈策安暂时没头绪,他策马回了府中。
他今日约了人,有些忙。
胳膊上的伤口并不严重,所以他就没有放在心上。
等他见完人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主子,钺王求见。”
晋池钺早就来了,他等了好久都不见七哥见他,他都要伤心坏了。
他好不容易倾心的姑娘是七皇嫂就算了,怎么七哥都还不愿意见他?
他要进七哥的府邸还真是不容易。
“让他滚。”
陈策安对晋池钺向来没什么好颜色,先不说这个人想抢走他的媳妇,再说他和他又不是亲兄弟。
太子才是晋池钺一母同胞的兄长。
这一晚,晋池钺没能见到人,还被赶出去了。
他幽怨的站在府外,没一会就看见他的七哥从府中出来,策马而去。
他当然知道七哥要去哪里,可他不敢追上去。
这么晚了,七哥当然是要去七皇嫂那里。
可惜了,姐姐为什么就不是他的呢?
……
沈青棠饭后睡太久了,导致这会入夜许久也没能睡着。
她只能抱着孩子和他玩。
“沈溪。”
“你叫沈溪,是娘亲的孩子。”
“沈溪以后会乖乖的平安长大是不是?”
她摸着孩子的小脸,嘴角弯弯。
妹妹在睡觉,所以她不敢打扰她。
哥哥沈溪倒是醒着,还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沈青棠,他仿佛也对自己的娘亲好奇。
小孩就是好玩,这会已经抓伤沈青棠的头发了。
“可不能扯疼娘亲,知道吗?”
沈青棠倒也没直接抽出自己的头发,孩子想玩就玩吧。
沈溪活泼的很,他很快就对头发不感兴趣了,一双漆黑的水眸四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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