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丢了食堂机会的许成才,自然是一分钱都不愿意拿出来。
两家便跟仇人似的,见面就得掐起来。
不仅如此。
冯秀还去了一趟娘家,连娘家人都赶来了,非得许成才给个说法。
许成才不愿意,他们就跑去舍县,把许家小吃砸了。
因为是亲戚,派出所也管不了亲戚之间的事情,人家不愿意赔,非得说许成才欠的钱,民警能咋办,只能调解呗。
反正最近生意也是做不了,许成才耗着不肯给钱,为了利益的许成志一家,也不愿意退步,后来连许蓉蓉不见了,都是过了好几天才发现的。
冯秀都傻眼了,“这死丫头能跑哪里去。”
许成志最近是一肚子的火,“我怎么知道,她爱死哪里死哪里,逃出去了那也是饿死她活该,真以为离了咱们能过得好了?倒是大哥那边,到底拿不拿得到钱啊。”
“你问我,我问谁,不行,你去问你妈要去,你妈也不是好东西,明知道老大家的在做生意,愣是瞒着咱们。”冯秀一提这个事情,也跟炮仗一样。
老太太上次摔了一跤,真把脊椎给摔坏了。
只是无论是老大还是老幺,都不愿意出这个钱,就只好把老人家给送回来了。
这段时间,老太太都躺在床上呢,尽孝的只有许成刚。
许老太哭天抹泪的,“造孽啊,我的烟儿,啥时候才回来啊。”
要是宝贝孙女在,家里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
两边闹得这么水火不容,许成才这边当然也是满肚子的火气。
生意做不了了。
既然冯秀那边知道了,估计等开了学,他们更要来闹事。
这终于让胡淑兰和许成才急了。
因为不仅赚不到钱,最近还都是亏损的。
许成才只好先把店门给关了。
胡淑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嚷嚷道:“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你弟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们要钱!要一万块钱!”许成才咬着牙道。
胡淑兰气的嘴巴都歪了,“做梦啊,咱们哪有那么多的钱,存折里也就六千块钱,最近还都是在亏钱的。”
在许夏烟走之前,她拿走了八千块钱,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但女儿有本事,又有主意,两口子只有这么一个闺女,还这么有出息,自然不会不拿出来。
所以两口子手里的钱,也不算多。
原先这笔钱,是打算投入到食堂里去的,到时候装修什么的都要钱,现在这笔钱留下了,生意却是没法做了。
而那边狮子大开口就是要一万。
许成才冷笑道:“咱们的生意,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反而咱们的好盘算,都被他们给毁了,这笔钱我是一分都不会出的。”
胡淑兰还是有些犹豫,“可女儿说,别让人抓了把柄,不然花点钱能解决,也是可以的,现在咱们不放点血的话,你弟能放过咱们么,就那个冯秀,她都喊上娘家人来了,三天两头的来捣乱,好在是假期,不然咱们生意只会更难做。”
说到这。
胡淑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咱们怎么就搞成这样了,你说要是烟儿回来了,得多难受啊。”
“那你说怎么办?”许成才烦得很,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胡淑兰想了想,吞吞吐吐的开了口,“要不打封电报,问问烟儿?”
快过年了。
许夏烟总要回来的。
要是等回来后,才知道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
她怕是要不高兴了。
没了许夏烟的两口子,真的跟没了主心骨一般。
许成才咬咬牙,“成,我这就去。”
这也是没办法了。
许家糟心事一件接一件的来。
连幸福里弄枣子的事情,都并不是很清楚,所以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姚玉吃下了五十亩地,村长一家八口人,算着劳动力,只能吃下三亩地,其余的都承包给姚玉了,至于祝家,本来就打算出去了,所以也都承包给姚玉了。
事情如火如荼的进行。
一切都似乎在往好的方向走。
除了海宸琰。
刚下了火车站的海宸琰,就有人来接头了。
到了招待所后。
海宸琰才知道自己看中的古玩,被人买走了。
他不怒反笑,“不是让你们看着么,怎么还能看丢了?”
海宸琰长得雌雄莫辨,这样笑起来,就跟妖孽没什么区别。
可瞧见他这样的人,倒是全都觉得惧怕。
为首的人结结巴巴道:“那边说去舍县看一看亲戚,我们也就没当回事,可谁知道去了一趟舍县,竟然就把东西卖出去了。”
本来都以为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因此大家都放松了警惕。
一个农村里出来的人,哪有什么见识。
他们故意找个人伪装成专家,帮忙看了看那古董,然后说这玩意是忌讳的。
当时看那些愚昧的村民,都有想法把瓷瓶给丢掉了,他们还抱着捡漏的打算,再找人装鬼闹一番,吓唬吓唬这些人,准保就能到手了。
可谁知道。
这鬼闹完了,人是吓得够呛。
东西却不在了。
这一问,才知道早就卖出去了。
现在指责再多,也无济于事。
不如想想怎么把东西捞回来,这些日子真是够倒霉的,三天两头的没一件省心的事情。
海宸琰,“所以你们还查到了什么?”
那人赶紧道:“对方说卖给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特别是一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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