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谢玉瑾胡说八道,那狗东西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根本没有婚期那一说。”
想到她以前都是为爹娘的事情担心流泪,而这一次是为了自己,靳珩整颗心都被她滋润浸透了。
说出了这辈子,他说过最肉麻的一句话。
“我心里只你一个。”
明明是一句哄人的话。
可不知为何,苏婳眼中又沁出了泪,连着串的往下落。
靳珩被她哭得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我不会娶她,你别哭了。”
听听,这男人为了哄她,说出了什么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世家联姻,看得是门当户对,权衡利弊,没有一见钟情,也有日久生情,哪里是男人的一句娶不娶。
苏婳知道靳珩被自己哭得没办法了,才会这么说。
她更知道靳珩不是好脾气的人,耐心有限,她不想惹他厌烦,收了眼泪,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靳珩见她终于不哭了,吻了吻她的眼皮。
“你真是我的小祖宗。”
接着,又一点点,吻干了她脸上的泪。
店小二敲门进来上菜,这才将苏婳从靳珩“口中”解救出来。
店小二走后,靳珩又将苏婳抱在了腿上。
他将帨巾围在她胸前,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蟹肉往苏婳唇边送。
“往日都是你伺候我,今日我换我伺候你。”
苏婳不张口,靳珩轻拍了她雪臀一下。
苏婳乖乖地张开了嘴,一口口吃着靳珩喂过来的菜。
“谢谢爷。”
苏婳声音小小的,细白手指捏起调羹,也要喂他一勺。
“你我之间,提什么谢字。”
靳珩还是喜欢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头将蟹肉吃了。
……
清寒夜色,红烛照亮一室清辉。
苏婳沐浴后端坐梳妆台前,青棠帮他顺着青丝。
靳珩从寝间走出来,挥退了青棠。
“下去。”
青棠放下梳子福身告退。
靳珩变戏法似的,从梳妆台的小抽屉中,取出一支白玉簪,放在她手中。
“拿着。”
苏婳不敢不接,瞧着入手温润的白玉簪,倒觉得跟他每日不离手的白玉扳指有点像。
靳珩站在苏婳身后,温柔地为她绾起满头青丝,接着将白玉簪插在她的发髻上。
他俯身,双手搭在她肩上,看着镜中的美人。
“这白玉簪和我的玉扳指是一对。”
苏婳红唇娇艳,白嫩的脖颈纤长,茜色的缎面寝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一道惑人的沟壑若隐若现。
靳珩吻了一下苏婳雪白的脖颈,低声软语,“婳婳,今晚给我好不好。”
“我让你开心。”
靳珩这辈子说过最卑微的话,都是对苏婳说的。
白天那些贱人将她惹哭了,后来虽然哄好了,但依旧不怎么开心。
后来他一掷千金,给她买了白狐裘,这才看见她跟自己笑一笑。
苏婳往旁躲了躲,靳珩鼻尖的热气撩在她脖颈上,让她有些痒。
她看看头上的白玉簪,想到还真跟靳珩手上的是一对,突然脸有些热。
但一想到他哄自己,还不是为了跟她做那事,立刻就不领情了。
声音难免娇气。
“给不给的,还不是爷说的算。”
听这个语气,敢情他今天的惊喜都白给了是吧。
不过,她能这么跟自己说话,说明她心情恢复了。
靳珩低低一笑。
这女人真是让他宠坏了。
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路向下,挑开缎子划过惑人的沟壑,在缝隙中挣扎求生。
寝衣承受不住,朝两边大开,苏婳呼吸渐热,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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