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做,我就跟你躺一床被子里。”
他说着话,手又摸上了她的纤腰。
苏婳根本就不信他,“你先把手拿开。”
靳珩趁着她分神,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合身将她往怀中一搂。
“我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
苏婳困了,不想理他,“你最好说话算话!”
可惜,榻上的男人都不可信,只会得寸进尺。
靳珩坚持了不到半刻钟,苏婳的寝衣、小衣就全都不见了。
苏婳怎么会让,一个劲儿的挣扎,趁着她蹬腿的时候,靳珩给她剥了个干净。
靳珩在体力上占着绝对优势,没过多久,苏婳就在他身下娇喘了,一声声骂他“骗子”。
……
不过短短五日,苏婳就吩咐人将园中重新种上了花草。
曾经略显荒芜的园子,立刻又生机勃勃了。
靳珩见她女主人的模样指挥下人,看她的眼神莫名炙热了些。
他已经能想到,将来婳婳一定能把世子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也要努努力,以后给她争个国公夫人当一当才行。
“婳婳,别忙了,时辰尚早,我带你去个地方。”
靳珩牵着苏婳的手,也不管她想不想去,带着她就出了院子。
马车一路疾驰后停下,靳珩将她抱下了马车。
苏婳抬头一看,这不是扬州府衙,爹爹以前办公的地方吗。
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靳珩牵着她的手往巷口走,“婳婳,四年前,我们在这里有过几面之缘。”
“你还记得吗。”
苏婳一怔,抬头看他。
“四年前?”
靳珩在巷口停住脚步,“不错,你跟在你娘身边给百姓施粥,我一连来了五天,都是你亲手盛粥给我。”
苏婳回忆了一下。
四年前,正是爹爹批驳严首辅,改稻为桑的那年。
扬州水稻一年两熟,那年的四月,因为此事很多百姓没能种粮食,七月没收成,一时扬州米贵。
爹娘拿出私库银子,从外地买米搭棚施粥,后来舅舅和扬州不少富商也都出了力,施粥持续一月之久。
苏婳没多少银子,也想出一份力,就跟在娘亲身边,帮她给百姓施粥。
可是……
苏婳抬头看他,靳珩长得如此好看,她若是见过,一定会记得。
“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靳珩轻笑一声,“我那时出任大同巡察军,在军中历练了一番,晒得有些黑。”
苏婳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有点印象了,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好看的瑞凤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笑起来洁白的牙齿……
“我想起来了,每次我娘给你馒头,你都不要,有一天我给你,你突然就要了。”
“那天我娘还说,小伙子长得挺周正,就是皮肤有些黑。”
靳珩没忍住,发出一声清朗的笑声。
“你倒是记得清楚。”
他那时身负皇命,秘密调查改稻为桑一事,混在人群中探听民意,不缺粮吃,就把馒头让给了别人。
唯独小姑娘给他那次,他接了过来。
苏婳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你那时又黑又瘦,没有现在好看,要不是你提醒,我根本想不到一块。”
靳珩笑着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苏婳道,“我是说,要不是你提醒,我根本想不到那人是你。”
靳珩又问,“不对,上一句。”
“你那时又黑又瘦,没有现在好看。”
“我那时又黑又瘦,没有现在什么。”
“没有现在好看!”
苏婳说完,见他含笑望着自己,立刻明白过来进了他的圈套,紧紧闭上了嘴巴。
“婳婳,你在夸我好看。”
靳珩真想亲她一口,可街上人来人往,靳珩只能退而求其次,轻拂她细嫩的脸蛋。
“还说不喜欢我,你这张口是心非的小嘴。”
苏婳脸颊飞上两朵红晕,含羞低头,娇气道,“长得好看的人多了,我还能都喜欢吗。”
靳珩不跟小姑娘计较,“你那时活泼明媚,开朗爱笑,一点都不像现在,就知道气我!”
苏婳无声无息,抬眼看他,盈盈双眸望过来,且娇且媚,似嗔含怨。
靳珩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光天化日,你别勾引我。”
苏婳拿开他的手,“谁勾引你了,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
靳珩来扬州快一个月了,终于将盐税一事查明。
拿到证据,派人收了盐税,他也该计划回京城了。
他不愿走漏风声,将苏婳置于危险境地,扬州依旧没人知道,他就是巡盐御史。
回京城,就意味要带苏婳走,可这女人不知道怎么这么执拗,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不原谅他。
每天都喜欢跟他对着干,动不动就气他,他已经对她够千依百顺了。
这一日晚,靳珩终于忍不住了,掐着她的细腰,将她禁锢在腿上,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你到底怎么才肯原谅我,跟我像以前那样好好的。”
“该解释的,我都解释清楚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这么执拗!”
苏婳没想到他又恶人先告状,反问他。
“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那我问你,我们若是成亲了,你要如何处理那位小道长。”
苏婳似乎怕他顾左右言他,提醒道,“就是洛宁媛的姐姐,你之前的未婚妻。”
“是纳她为妾啊,还是继续养在外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