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苏婳鼻子轻哼一声,扭脸不理他。
刚刚都给她弄疼了。
靳珩将她扶了起来,给她穿衣裳。
“公主殿下,一会我带你冶春居吃扬州菜。”
苏婳听见这声“公主殿下”,更不满意了。
不知怎么,她觉得他在揶揄自己。
苏婳想到什么,娇笑一声。
“以后我住公主府,你住驸马府,你若是想见我,就先递帖子,我允许了,你再来。”
靳珩动作一顿,好看的瑞凤眼微眯,眼神有些危险。
半晌,靳珩舔舔唇,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给她穿小裤时,特意在她大腿处摸了一把。
苏婳一躲,身子跟着颤了颤。
“行啊,就怕到时殿下想我,想得浑身发软。”
“非要我治疗一下才能好。”
靳珩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暗哑,本就暧昧好听,又说着不正经的话,飘进苏婳耳朵里,真的能让人浑身发软。
苏婳用她那双潋滟的大眼睛,柔媚且娇嗔地看着他,伸出小手在他胸口轻推了一下。
两人只要在榻上说话,她就没占到过便宜。
靳珩轻笑一声,握住她的白嫩的玉足,帮她穿好绢袜。
两人刚走出内室,就听见了敲门声。
靳珩将门闩打开,白德耀进来了。
白德耀见苏婳在这里,一拱手道,“见过公主殿下。”
接着,极其敷衍地冲靳珩喊了声,“爷。”
这小子,现在开始区别对待了。
靳珩眼神微眯,嗓音低沉。
“有话快说。”
屋里没外人,白德耀也不啰嗦。
“爷,咱们的人在扬州发现了谢玉瑾的踪迹,按照你吩咐的,一边追杀他,一边再暗中放水,让他逃跑。”
“什么时候动手,就等您一句话。”
靳珩唇角微提,“不急,先让他尝尝亡命天涯的滋味。”
他低头理了理袖口,语气嘲讽。
“曾经名动京城的寒门贵子,梁文帝钦点的状元郎,现在变成了隐姓埋名的过街老实鼠,想想还真让人唏嘘呢。”
苏婳哼笑一声,“他不是就想要权势吗,就让他一无所有,连名字都不敢说。”
她知道靳珩的手段, 就算是为了萱萱,靳珩也不会让谢玉瑾好过。
白德耀咧嘴坏笑,“谁说不是呢,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恶人自有恶人磨……
苏婳在旁掩唇轻笑。
靳珩抬眼,冷飕飕看了白德耀一眼。
“书读的少,就少说话。”
白德耀这才惊觉说错话了,打了自己一嘴巴。
他一脸谄媚的笑,“爷,我错了,我不仅书读的少,别人长脑子时侯我都长身体了,您别放在心上。
“我是想说谢玉瑾作恶多端,必遭报应。”
靳珩阴沉着脸,已经在心里盘算要不要罚他了。
苏婳在一旁给白德耀解围。
“我们要去冶春居,你快出去套马车。”
“遵命!”
白德耀应了一声,脚底抹油溜了。
靳珩站着不动,苏婳扯了他一下。
“快走,我都饿了。”
……
转眼到了宴会当天。
收到请帖的众贵女坐在百花厅中,静待公主到来。
渝国旧臣之女,没见过公主,个个都是满心期待。
听闻公主长得国色天香,都想一睹她的芳容。
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入了公主的眼,日后也好为家中父兄出一份力。
大梁的旧臣之女,心情就不同了。
除了文嘉仪和楚乐瞳,谁没说过苏婳的坏话,翻过轻蔑的白眼。
一个个安安静静地坐在那,脸上一点喜气也没有,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苏婳……”
“啊、不,升平公主整治了。
爱八卦的吴敏儿,曾经当过洛宁媛狗腿的梁美晨,两人更是害怕的心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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