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公子!
我听说过,就在前些时日,袁耀公子还办了一场淮南第一武道大会。”
“对,就是如此!
你们看到那几个武者了吗?
那都是武道大会上的佼佼者,现在已经归附于袁公子了。”
“黄猗敢招惹袁耀公子,真是嫌命长了...”
得知黄猗要迎娶袁妙,很多世家子弟都对他羡慕嫉妒恨。
现在黄猗被袁耀收拾,他这桩婚事大概率要黄了,众人心中都涌起一股幸灾乐祸的怪异。
“噫...呀!”
黄猗此刻还处在服用五石散的兴奋中,他手舞足蹈,口中“噫噫呀呀”不知在说着什么。
袁耀对周仓道:
“元福,让他们清醒清醒。”
“好嘞!”
周仓很快带着几名武者去打了几桶凉水,劈头盖脸就往黄猗几人身上浇。
被凉水一激,黄猗和他的狐朋狗友们总算清醒了。
袁耀拽着黄猗的头发,对他道:
“黄猗,你可还认得本公子?”
“袁...袁公子?!”
见到眼前之人是袁耀,黄猗顿时吓得亡魂大冒。
自己出来与狐朋狗友们庆祝一下,怎么会被袁耀逮个正着?
“黄猗,吾父已答应将吾妹许配给你。
可你自己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
就凭你的所作所为,你配娶我妹妹吗?”
“袁公子...你听我解释...”
黄猗急了,如果不能迎娶袁妙,那他的锦绣前程岂不是没有了?
在黄猗印象中,袁术一向不把他的一众女儿放在眼中,袁耀性格又偏软,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
他怎么也想不到,袁耀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压迫感十足。
“你不必解释,本公子只相信我看到的东西。
父亲将小妹许配给你,那是你的荣幸,你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你对得起我袁家吗?
你的行为,简直是对我袁家的侮辱!”
袁耀本来就想找个理由,废掉黄猗这个奸佞小人。
现在妥了,连理由都不用找了。
黄猗自己作死,怨不得他袁耀。
黄猗听袁耀说自己侮辱袁氏,更是要被袁耀给吓死了。
袁术张狂霸道,那可是妄图称帝的人!
在淮南,谁敢侮辱袁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现在黄猗想的不是能不能迎娶袁妙的问题,而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黄猗对袁耀磕头如捣蒜道:
“袁公子,猗知错了!
猗不是有意冒犯袁家!
我不配娶主公的女儿,不配娶公子的妹妹,婚事就此作罢!
明天我就登门向主公道歉,向袁妙小姐道歉!”
黄猗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换个性格软一些的人,也就饶过他了。
可袁耀不同,他不愿意放过黄猗。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小人物成事不足,败事却有余。
就比如官渡之战,袁绍既然把许攸得罪死了,索性就把许攸斩了算了。
没有许攸投曹,官渡一战胜负尚未可知。
袁耀如今也得罪死了黄猗,他可不能犯袁绍那样的错误。
袁耀不再理会黄猗,反而转头对他的狐朋狗友们问道:
“今日你们在此聚会,黄猗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有没有不利于我袁家的言论,有没有做过什么恶事,从实招来。
如果你们胆敢撒谎,本公子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黄猗这些狐朋狗友,本就不是什么义气之辈。
现在被袁耀一吓,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脱口而出。
“袁公子饶命啊!
黄猗的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啊,黄猗说自己要当袁家女婿了,得好好庆祝一番,我们才跟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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