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那边出了点意外情况,你亲自过去收尾一下,不要给我留下任何后患。”
听筒中传来一阵冷冰冰的话语声来。
“是老板,我即刻就去江州,把事情给解决了。”高小红缩在羊毛地毯中,颤抖着玲珑有致的娇躯说道。
“小红,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还是得抓点紧啊!不会连这点小事儿,你都需要我亲自出手吧?”
冷冰冰话语声的主人,言语中带着不满说道。
“老板,我真的是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他了,可是他的性格您也知道,向来谨慎多疑的很,这一时半会儿,他怕是不会同意我们那个置换条件的。”高小红翘着臀部趴伏在羊毛地毯上,她战战兢兢就为自己解释说道。
“二十三,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吧?那就是没用的废物东西给自己找粗劣借口,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若连这点本事儿都没有的话,那我要你还有何用啊?”
冷冰冰话语声的主人,漠然冷酷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哪怕是把自己扮成一只花枝招展的母|狗,去任他予所予求,也得把我吩咐的事情给办妥了,你给我记住了,高小红这个名字,我既然能赏赐给你也能把它给剥夺回来,别忘了,你真正的名字不叫高小红,而是编号二十三。”
说罢,这冷冰冰话语声的主人,甚至不给高小红再次为自己辩解的机会,直接就把这通电话给挂断了。
“二十三,不,我不要再做回什么编号二十三,也永远不要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去了。”
高小红似乎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双手抱着头,整个人被吓得就像是那大草原上,被群狼给围猎的小羊羔似的。
她无助她可怜,她希望有人能拯救她。
但现实是没有人能够拯救她,她早已堕入了深渊之内。
除非去死,不然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那个男人,对她精神和肉|体的控制。
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她就是一件好用的工具而已。
若是某一天,那个男人觉得这件工具用的不顺手了,那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她要么会被回炉重造,要么就是被彻底融化,从这个人世间永久消失。
就这般被吓得哆哆嗦嗦了小半个小时后,高小红的情绪终于是平复下来。
她从洁白的羊毛地毯上站起了身来,扭动着自己纤细丰腴的腰肢,朝着奢华的洗浴间走了过去。
她现在急需泡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下,不然她真的忍不住会去发疯的。
好不容易从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中重获光明,她宁愿去死也不愿再回去了。
……
江州市的风风雨雨,并没有影响到,宋怀民这位新市长去江州履新上任。
早上九点钟的时候,一行公家的车队,准时从省委大院出发,省组织部长汪明权,亲自送宋怀民到江州上任。
“怀民,省委这次对你到江州市去履新,可是抱有很高期待的,尤其是诸书记,更是对你寄予了厚望,今天早上的时候,天还没亮,诸书记就亲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对我作出指示,让我好好的为你保驾护航到江州去上任,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诸书记对你的这份信任和期待。”
出了淮城上了高速之后,汪明权一脸和蔼可亲之色,就对宋怀民笑吟吟说道。
这要是不明就里的人在此的话,看到汪明权对宋怀民这么亲善和蔼,怕是主观性就会认为,宋怀民是汪明权的心腹嫡系,不然也不会让汪明权这名省组织部长,态度这么和善可亲,可事实真相却是,现在最想让宋怀民半途落马的,就是这位省组织部长了。
莫家和汪家在京都内,那可是出了名的死对头,具体是什么恩怨,才造成了这种严重的对立情绪,也只有两家老爷子最清楚是怎么回事。
两家老爷子不明说,这也就成了个无头悬案了。
总之现在结果就是,莫家和汪家互看对方不顺眼,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宋怀民和汪明权,也不可能是什么一笑泯恩仇,随便就可以握手言和了。
如果真有什么合适契机的话,两人第一的选择项,恐怕都是会毫不犹豫出手,落井下石去弄掉对方。
“请省委和部长放心,我到了江州那边以后,一定会多多听取同志们的意见,集思广益造福江州的老百姓们,尽自己最大努力,带领老百姓们脱贫致富,让江州市不再拖省委和省政府经济上的后腿。”
心里不对付归不对付,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不然就凭你不尊重领导这一项,那些省委大佬们,恐怕都会对你生出不满情绪来。
宋怀民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犯下这个低级的错误。
所以每次在面对汪明权这位省组织部长时。
他的态度要比面对其他省委常委们,还要尊重许多儿。
就是让汪明权挑不出半点刺来,就算想要敲打他,也找不到借口出来。
“怀民,看来我是不需要对你多提点了,你现在这个觉悟和态度就很好嘛!到了江州以后,你虽然是一市之长,但还是多多顾全大局,施政的时候,尽量还是要多去,争取一些老同志们的意见,怎么着他们也是为江州贡献服务了,自己一辈子的心血,有了他们的建议和帮助,你施政时,上下也能更加畅通一些。”汪明权眼中带着笑意和鼓励说道。
他这话看似很随意,不过宋怀民还是感受到了,这位省组织部长,是话中有话,在对他暗中施加压力呢!
江州谁是老同志,又需要去听取谁的意见,那不就是一目了然的答案嘛!
“唉,上下勾连的这么紧密,看来想要一次性就把江州的市政大权给收回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喽!”
宋怀民表面点头称是,心中却是暗自叹气起来。
……
黄昏时分,江州市区一家小宾馆中,孟寻在深深沉睡当中,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他此刻头重脚轻,脑袋困得一塌糊涂,可又害怕是什么紧急要事,几乎是强撑着困觉状态,抓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然而下一秒钟,孟寻整个人就被彻底惊醒了,给打电话的人竟然是袁泰明。
“出来见一面吧,我们谈谈如何?”袁泰明语气冰冷的发出邀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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