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爷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好,和离便和离。”
见何妙容真要走,谢二爷这才怕了。
自林姨娘死后,他在谢府的地位本就大不如从前,若是再闹和离,他还真怕谢家主一气之下将他赶出府,而他打理的生意被全部收回。
他赶忙上前拦下何妙容:“夫人,夫人,是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我们夫妻之间打打闹闹,你可不能当真啊。”
谢二爷赶忙上前哄何妙容,没多大会便将何妙容哄好了。
“夫君,我想做身衣裳。”
“做,别说一身衣裳了,两身咱也做,与我回房拿钱去。”
晚秋眼睁睁的看着谢二爷将何妙容哄回了房,眸子露出不屑。
若不是受云公子的嘱托盯紧谢府,她怎么可能进谢府。
原来有一次晚秋陪着谢二爷出去,却被仇家盯上,谢二爷直接将晚秋推了出去,他自己却跑了。
眼看着晚秋被歹人一刀毙命时,云知谦带杜进等人路过,将晚秋救了下来。
晚秋吓坏了,她跪地磕头,谢过云知谦的救命之恩。
云知谦摆摆手便走了,未留下自己的姓名。
晚秋心中感动,多方打听,才知他是云记的东家。
晚秋心知谢二爷不是个东西,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狠心,大难来临竟将她推了出去。
同时觉得像云知谦那样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的好男儿,可惜自己不配。
因香云坊重新开张,云知谦来百花楼想找几个卖艺不卖身的才女清倌人,穿上香云坊的衣裳站台。
但那些清倌人自持清高,让她们在大街上站着供人观赏,成何体统,便没有同意接这个活儿。
还是晚秋出面,说服了她们。
一来二去,云知谦便与晚秋相熟了。
当云知谦知道晚秋与谢二爷相好时,云知谦便给了晚秋一百两,拜托她入谢府,盯着谢家主和谢二老爷的动向。
晚秋拒绝了,银两她不要,谢府她可以进,就当是还恩了。
若是她替云知谦办好事,还希望日后云知谦能给她指个好去处。
就这样,晚秋哄着谢二爷帮她赎身进了谢府。
谢二爷回房给何妙容拿了一百两银子。
“拿去做衣裳,做好了穿给为夫看。”
谢二爷对何妙容又搂又啃,这让何妙容感觉又回到了初婚时。
但想到晚秋,她又是一阵恼。
“夫君,你是爱我还是爱她?”
谢二爷闻言脸立即板了下来:“何妙容,你不要得寸进尺,若不是她的身份不允许,谢府二夫人的位置岂能轮得到你来做。”
谢二爷说完便甩袖子离开了。
他对何妙容哄也哄了,钱也给了,到头来还是这个样子,还不如从刚开始就不理她。
他真是厌烦了何妙容拈酸吃醋,而晚秋就不会。
何妙容见谢二爷离开,气得直跺脚,趴床上便哭了起来。
红叶劝道:“夫人您别伤心了,不是去做衣裳吗?”
何妙容这才想起,她今日本来是要去香云坊做衣裳的。
想到刚才红叶竟敢不服从她,何妙容有些埋怨:“红叶,本夫人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刚才却违抗我。”
红叶有些委屈,她赶忙跪下:“红叶不敢。但晚秋是二爷心尖上的人,奴婢实在是没这个胆子啊。”
“夫人打了人,还被二爷…若是奴婢,还不得被杖责,说不准红叶的小命就没了。”
何妙容闻言,觉得红叶说的也有道理。
都怪晚秋那个贱人,把夫君迷的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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