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感觉这个县令夫人十分的邪门?”
“非常的邪门。”
南衣点点头,她裂开了唇,露出掉了牙齿的小白牙,
“看到外面越来越多的煞气了吗?”
南衣抓了抓脑袋上的小丫髻。
【那都是死人的冤屈,或者是心中的恨意所带来的煞气。】
【普通的个把两个人,哪来的那么浓郁的煞气啊?】
【县令这对夫妻身上估计背了很多条命案。】
姜嘉懿被南衣的心声吓了一跳。
他拧了眉头,认真严肃的看了看窗子外的天空。
“行了,小孩子家家的早点睡吧,这些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孩该操心的。”
姜嘉懿摸了摸南衣的头。
“太晚睡觉你会长不高的,本来长得就矮,这下跟一个小芝麻点差不多大了。”
【啊啊啊啊啊啊,二哥哥实在是太气人了,我哪里长得矮了,我在同龄的孩子当中算得上是高的了!】
南衣一巴掌打开了姜嘉懿的头,手里攥着那一块黄布,气呼呼的躺下睡了。
姜嘉懿却是推开了窗子,翻窗出去找到崔二郎,他低声的吩咐了崔二郎几句。
崔二郎点点头,拍了拍胸部,
“这事儿你找我就对了,我大哥可是在刑部做事。”
“保管给你这二十年的所有冤假错案,以及人死身伤查的一清二楚。”
姜诗琪带着姜南衣和姜嘉懿,在南县县衙里住了两天。
也就是在前两天的时候县令夫人还对他们有说有笑的。
但两天之后县令夫人的精神便不太足,颇有一些强颜欢笑的意味。
“我已经来这里两天了,还没到南县县衙外面去看看呢。”
姜诗琪笑眯眯的看着脸色有些微微发白的南县夫人,
“前两天我来时,夫人不是提过要带我们在南县你四处转转吗?”
“正好今日我有些兴致,不如再把二小姐乐娴一同叫过来吧。”
县令夫人强笑了一下,
“若是要逛逛的话,妾身便不能作陪了。”
“这两日妾身的身子不大爽利。”
姜嘉懿在一旁看着,扫了一眼姜南衣。
他用眼神询问姜南衣,这县令夫人是怎么了?
姜南衣低头,玩着手里的一根头绳,
【这个挡煞阵的威力越来越弱,外面的煞气眼看着就要冲破虚弱的阵法冲进来了。】
【这两天晚上县令夫人一直在,努力的寻找阵眼的替代品。】
南衣并不打算回答她二哥哥,只是在心里面巴拉巴拉的冷笑。
【真的是作孽,以前还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煞气越来越严重。】
【县令夫人估计是自己把自己给套死了,她现在没法走出县衙,一旦走出去,这么浓郁的煞气,必定会钻入她的身体里,让她精神失常。】
姜诗琪微微的拧着眉头,
“县令夫人是不喜欢我们常住在这里打扰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与衣衣和二哥儿一同搬出去住好了。”
县令夫人猛的抬头,“不,这,这怎么行呢?”
“那有什么?我也是看你们养育了乐颜八年。”
姜诗琪的脸上带着笑,说话更是滴水不漏,
“这两日我看你待她,就如同待亲生女儿那般,就让乐颜留在你这里同你亲近亲近。”
“否则以后回了帝都城,你们俩可就没有亲近的机会了。”
一旁的乐颜听到这话,着急的扯了扯县令夫人的袖子。
她可不想被姜诗琪撇下。
自从在帝都城的长公主府里住了几天之后,乐颜被帝都城的繁华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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