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县只是一个小县城,金华县主来了南县,消息早已经被南县百姓所知晓,。
大家都知道,金华县主这一帮子都是些大人物,当乐颜往对面酒楼走的时候,那酒楼老板脸上堆满了笑。
只要端木景能够大手笔的包下他们的酒楼。
这个季度他们这酒楼不用开张,掌柜与伙计们都能过个好日子了。
端木景一仰手,挥开了乐颜的手,他冷着声音说,
“还是回县衙住吧。”
当即不管乐颜脸上什么表情,端木景自顾着往县衙走。
他身上没有钱包下酒楼,也没办法在钱财上面为乐颜撑腰。
但乐颜对此并不知晓,跺着脚跟上端木景撒娇,
“阿爹,凭什么要回到那个逼仄,又住的不舒服的县衙去?”
“我不要,我就要住在阿娘和妹妹的对面。”
“阿娘本来就只喜欢妹妹了,阿爹你再不替我出气的话,阿娘心中就更加没有我了。”
她一路发着脾气,早已经让端木景心头烦躁的不得了。
但想到要让乐颜的心完全偏向他这边,端木景狠狠的捏着拳头,黑着一张脸回到县衙里。
他将自己关在房里,任凭乐颜在房门外怎么闹,怎么发脾气哭泣,端木景都没打算开门。
乐颜闹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她终于意识到端木景不会惯着她,为她专程的承包一栋酒楼。
乐颜擦着眼睛,悄悄的走入县令夫人的房间。
她记得县令夫人的房里有几张符咒。
那些符咒不是什么好东西,会让人精神失常急促死亡。
平日县令夫人将那几张符咒当成宝贝似的,不让乐颜动。
说这几张符咒威力极大,不会用的人很容易会受到反噬。
县令夫人是玄门中人,知道天道轮回因果报应。
因此她特别的害怕这些天网恢恢,报应不爽的事。
但这一次乐颜被逼的没有办法了。
她拿着那几张符咒,悄悄的来到姜诗琪包下的酒楼外面。
“姜南衣,姜诗琪,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她伸出手来,手里躺着几张用黄纸做的符咒,又拿出了几根头发。
这几根头发是她特意,从姜南衣走过、路过、坐过的地方收集起来的。
“去,杀了姜南衣。”
乐颜的眼中都是恨意。
那手里的几张黄色符咒,宛若长了翅膀一般,朝着酒楼的围墙里面飞去。
就在符咒启动的那一刻,县衙里,努力修补挡煞阵的县令夫人,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
她的脸色苍白,掐着手指头一算,额头上都是一层的冷汗。
仿佛不敢置信那般,县令夫人跌撞着又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去。
她翻箱倒柜地,找出放着符咒的那只锦盒,里面空空如也。
县令被吵醒,从床上坐起来,一脸不满的问妻子,
“你这一天天的不睡觉,究竟想要做什么?”
县令夫人脸色白的像鬼,她转头看着床上的县令,
“完了,完了,颜儿要出事了。”
一听说宝贝女儿要出事,县令的瞌睡猛然惊醒。
他皱着眉头问,“颜儿怎么了?”
县令夫人摇头,强撑着自己起身,
“我得出去找颜儿,但是这个挡煞阵外面的煞气太多,我必须将这些煞气引到别人那儿去。”
县令夫人的目光,看向姜诗琪所在的那栋酒楼,
“没了挡煞阵,这不又来了个现成的挡煞背锅的人?”
县令一听到妻子这样神神叨叨的,心里面便烦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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