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拿出来的那个大金块,交到老嬷嬷的手里,还没有几天,七七八八的便用掉了不少。
每日的饭菜,客栈的房钱,还有各种各样的开销不少。
但是,该租赁的,合适的房子还没有租赁到。
所以该花的赢钱还是得花。
车夫看着乐老太太拿给他的那个大金砖,他的眼睛都直了。
先前的那一个金块,已经让车夫觉得乐家很有钱了,这个金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被乐老太太拿出来。
他开始在心里想,究竟乐家还藏了多少钱?
是不是就藏在那几个大马车里?
车夫应了一声,双手接过金砖出去换银钱。
他办事很快,到了晚上时候,已经领了十几个丫头婆子回来,让老太太挑选。
老太太没什么精力,随手一挥全都留下。
人牙子金婆笑得乐开了花,出去逢人便说这乐家的人啊,别看老的老,病的病,出手可大方了。
入了夜。
车夫来到了客栈后院的马车边上,他绕着那几辆马车转了几个圈。
然后弯腰看着马车的底部。
正在这个时候,柳声走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柳声的眼眸中含着一丝深意。
车夫立即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没,没什么,没什么。”
柳声双手抱臂,靠在马厩边上的一根柱子上,
“别瞒我了,你是不是想找乐家还有多少金砖藏在马车上?”
这几日乐家的出手阔绰,柳声也算是见识到了。
他这个人的眼睛很利索,当年就可以凭借着兰芝的一言一行,推测出兰芝出身富贵,绝非常人。
现在他也能够从乐家的做派中,推测出乐家一定身怀宝藏。
这乐家的人别看吃穿用度,都是普通中等水准。
但是从他们对于银钱的态度来说,平常时候她他们假装没钱,但真正到用钱的时候,撒起钱来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车夫嘴里支吾着,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柳声懒得同他虚与委蛇。
他上前对车夫说,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可是朝阳公主真正的驸马。”
“这样吧,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等以后我恢复了身份,我们共享乐家的财富。”
车夫想了很久,柳声也不急着催他,只是拍了拍车夫的肩,在一旁等着车夫想明白。
过了许久,车夫一咬牙,
“行,我就算找到了乐家藏钱的地方,我一个人也未必能够吞得下。”
“有你做我的帮手,那就好说多了,我告诉你,乐家……”
他在乐家,为乐家做事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
对于乐家怪异与神秘之处,车夫起初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经过了这段时间,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后,车夫才将这些一点点的怪异之处串联起来。
“那个乐颜小姐,的确不是姜诗琪的亲生女儿,而是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的亲生女儿。”
“县令夫人其实很有做生意的天赋,咱们南县有一半的铺面,都是县令夫人的。”
“不过全被卖掉了,那些银钱被乐颜小姐卷走了。”
“但是根据我以前探听到的,乐家的钱还不止这一半的铺面,应当还有一笔很大的钱,被县令夫妇给藏起来了。”
南县的铺面能值几个钱?
车夫将所有自己知道的,都与柳声共享。
柳声想了想,点头,
“我知道了。”
他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里去。
车夫急忙叫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