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声装的那么真切。
反倒是让陈会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因为生产受到了打击,当真精神不太正常了?
他拧着眉头,将跪在地上的柳生扶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你。”
“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整天上窜下跳的,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她肚子里的孩子。”
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只能怪女人自己,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陈会平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知道柳声也特别的期待,银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降生。
柳声低垂着眼眸,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中怎么想,只是外表上看起来相当的难过,
“老师,要进去看一看银花吗?”
还不等陈会平回答,柳声急忙又说,
“只是银花现在神智不太清醒,一会儿大夫要过来,恐怕不太方便。”
“而且这是帝都城,若是让大夫瞧见,银花的房里有很多的外男,传出去就更不好听了。”
陈会平虽然是银花的父亲,可是银花既然已经嫁给了柳声。
那么陈会平贸然的跑到银花和柳声的院子里去,就非常的不合适了。
陈会平想起现如今,帝都城里大街小巷都在说,银花生了个怪物。
那个怪物屁股后面还带了一条尾巴……
他拧着眉头,自然不肯让自己的女儿,再背上什么不好的名声。
陈会平立即点点头,
“那等银花好一些了,我们再去看她。”
这么多的外男,去她的房中也的确不方便。
帝都城到底不比他们的那个小镇。
在小镇上,没有这么多的男女大方。
银花也是同她的师兄们一起读书写字,一同玩闹着长大的。
这帝都城里便不能如此。
寻常男女早已割席,女子也不能同男子一般上学堂。
总之这帝都城里的规矩很多,要注意的事情也很多。
陈会平摇摇头,满满都是担心的准备离去。
祝书生却是拧着眉头,充满了怀疑的看着柳声,
“怎么好端端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柳声迎视着祝书生,
“我也觉得非常的疑惑,明明之前都好好的,大夫也是每日上门来问平安诊。”
“怎么就成了这样?”
柳声不缺钱,他给银花安排的十分妥帖。
银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大夫稳婆都是提前备好的。
陈会平偶尔上门时,也会询问银花的身体状况。
银花都是乐呵呵的,只说肚子里的孩子非常健康,长得也不大,一定能够平安生产。
祝书生拧着眉头,跟着陈会平离开。
他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于是对身边的几位师兄弟说,
“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见见小师妹,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先不说这帝都城里,铺天盖地的传言。
只说他们小师妹的性格,哪有可能说疯了就疯了?
生下一个死胎倒没什么,可祝书生一直以来都爱慕着银花。
他担心的是银花这个人。
跟在祝书生身边走的那些师兄弟们,纷纷点头。
俨然以祝书生马首是瞻。
陈会平想要说什么,可他也是个做父亲的。
尽管银花和柳声的事情,把陈会平气了个半死。
可是银花到底是他唯一的女儿。
他只能够摇了摇头,叹气。
陈会平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其实私心里,还是希望祝书生等人,把这件事情弄得一清二楚。
这一次考试,祝书生考得非常好,得了个第三名的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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