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瞎子其实没看清眼前的光景。
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好,丫头婆子都被银花支开了。
这光线一不好,算命瞎子原本不好的眼神,便什么都看不清。
他只看到眼前抱在一起的有两个赤条条的人。
听声音像是银花和祝书生。
算命瞎子浑身打了个寒颤,急忙往屋子后面退,一不小心绊倒在门槛上,跌倒在地。
后脑勺磕到了背后的一根柱子,撞的他天旋地转的。
银花呵斥着算命瞎子,
“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此时正在后院歇息的陈会平,带着几个住在柳家后院的弟子,也听到了声音。
他们以为是后院里进了贼,毕竟柳家的钱多谁都知道。
这柳家后院里种植的花木,都是柳声在没有被砍头之前,花了极大的力气与钱财收集过来的。
每一棵花木,都可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陈会平还没有所动作,他的那几个弟子,便自告奋勇的朝着算命瞎子叫喊的方向冲。
结果他们冲到了银花门口,一扭头便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银花和祝书生。
“你们!”
那几个弟子面红耳赤急忙转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陈会平此时也赶了过来。
他自然也瞧见了屋子里的光景,顿时气的指着银花和祝书生,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他好歹也是个读书人。
不管银花和祝书生私底下是什么样的,表面上银花还是柳声的遗霜。
柳声并没有死多久,银花就和祝书生搞到了一起。
还是当着陈会平和那么多弟子的面,陈会平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为人师表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陈会平一甩袖子,也不管算命瞎子如何,当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
丢人啊,他在现场待不下去了。
他的那几个弟子,看看地上已经撞晕了过去的算命瞎子。
又看向床上的银花和柳声,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踌躇许久之后,才七手八脚的将算命瞎子给抬走。
祝书生的脸色十分难看,一直到陈会平和他的几个师弟都走了之后,才从被子里出来。
他穿上了自个儿的衣服。
银花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了赤裸的身子。
她满脸都是委屈的抬头,“祝师兄……”
别人不知道,其实祝书生一直都很清楚。
银花虽然是陈会平的女儿,但是她从小到大,都跟着他们这些男弟子一同上私塾。
银花的性格比起旁的那一些女子来,也轻快活泼许多。
但同时,也放荡不少。
在银花还没有和柳声暗渡陈仓,珠胎暗结的时候。
其实银花偶尔也会和祝书生,两人躲在阴暗的地方,身子互相摩擦着。
享受那一种背着所有人偷情的感觉。
自从柳声死了之后,银花独守空房,早就空虚渴望的不得了。
她在这方面,永远比别的女子放得开,需求也更大。
于是祝书生住在柳府的这段时间,银花每晚都会勾着祝书生。
在她和柳声的床上翻云覆雨。
两人白天里,只是一对正常的师兄妹关系。
但是到了晚上,银花和祝书生玩的可花了。
祝书生也深深的被这样的银花吸引。
每晚上都食髓之味,宛若被狐狸精勾引了神魂一般。
“你先睡吧,我去看看老师。”
祝书生撇过头去,现在没什么心情搭理银花。
他虽然迷恋银花的身子,被银花勾着做出了许多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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