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郎急忙去找了兵马司的指挥使,他问指挥使,
“怎么回事?这案子查的好好的,怎么就要将那些兵马司卫给撤了?”
“如果兵马司卫撤了,银花又出来害人怎么办?”
指挥使捏着眉心,一脸的头疼,
“二郎啊,现在咱们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银花这个寡妇杀了人。”
崔二郎气的与指挥使理论,
“难道南大的口供是假的吗?”
“可南大已经死了!”
指挥使试图与崔二郎讲道理,
“银花现在有人做保,上头的人让咱们放下,你就不要跟上面的人硬刚。”
“不然纵使你有一个兵部尚书做阿爹,也保不了你呀!”
官场上便是如此,能少得罪一个人,便少得罪一个人吧。
兵马司属兵部管,至于兵部有什么考量,不是兵马司卫的人能够去打听的。
崔二郎拂袖而去,撇下了指挥使,直接冲回了自己家。
他要去找他阿爹崔国公。
结果崔国公入了宫。
崔夫人一脸担忧的对崔二郎说,
“陛下的身子越发不好,召了朝中的重臣,到宫中随时听候陛下的吩咐。”
“说不定就在这几日了……”
“你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忙慌的。”
崔二郎该怎么和他阿娘说。
这种新旧交替的时刻,很多人都很敏感。
许多政务,原本要颁布的,都已经留中了下来。
得等国丧过后,新帝继位,再一一的去办。
更甚至,崔夫人现在还能留在家中。
若崇明帝的状况越来越不好,朝廷命妇也得入宫去。
兵部的下了这么一道命令给兵马司卫,还不知道是谁背着崔国公搞的动作。
这个时候,崔二郎想要和自己的亲爹联系,也不太可能。
崔二郎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等。
等着崇明帝咽气。
等着国丧过后。
再等着新帝继位。
等着他的阿爹从宫里头出来。
才能够重新把柳府的门给守住。
而这期间,又不知会发生多少事。
崔二郎这段时间屡屡遭到暗杀,如果不是姜南衣送给他的那一道防护符。
崔二郎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那里了。
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很可能会发生很多的事情。
崔二郎深深的叹了口气。
就在崔二郎想尽办法联系他阿爹的时候。
银花望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门外,心里头不知有多舒坦。
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给纪王是花了蛮多的钱。
可是这钱花的也值得。
龙继文那个草包去刺杀崔二郎不管用,但是纪王从他的位置向下使力。
就很容易解决银花目前的困境。
她高兴的带上了贴身的丫头,准备到外面去走一走看一看。
顺便买一些珠钗首饰打扮打扮自己。
只是刚刚路过一家酒楼,。
银花的丫鬟便指着前方的一道人影,
“那不是祝大人吗?”
银花支着头看去,正好看见祝书生从轿子上下来。
她伸手要喊祝书生,却见祝书生走到了一个女子的身边。
他的神情温柔,与那女子一同站在摊位前,挑选着摊位上的小玩意儿。
银花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
她身边的丫鬟奇怪的说,
“祝大人身旁的那位小姐是谁?”
“祝大人怎么能背着夫人,和别的女子说说笑笑的?”
丫鬟的话刚落音。
银花侧身,一巴掌打在丫鬟的脸上,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银花一张脸冰冷着,
“我师兄和别的女子说说笑笑,与我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