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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沈时搴和宋野准备的食材足够。
沈莹和霍围一起留下来吃了这顿饭。
沈莹夫妇俩吃饭途中,一直和祝肴聊天,原本不爱说话的祝肴,一顿饭说的话超过平时一个周的量了。
两人临走时,将拿来的礼物分给了祝肴、吴月溪、宋野他们三个人。
“肴肴,那我们就带着时搴,先去医院看望你小叔和爷爷了。”
临走时,沈莹站在小院门口,依依不舍。
一直想有个女儿的她,偏偏只有两个儿子,还是两个不独来独往,向来不爱黏人的儿子。
都说儿媳就是半个女儿。
祝肴的乖巧伶俐,弥补了沈莹对女儿的向往。
现在真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才得到的乖乖宝贝女儿。
“好的,妈。”祝肴乖乖站在门口,扬唇浅浅笑着,目送三人。
祝肴一声好的,又让沈莹半边心脏都软了下来。
什么都说“好的”,不像她从小养大的两个臭小子,只会和她对着干。
“真乖。”沈莹揉了揉祝肴柔顺的头发,抱了抱她,“那你和朋友们先在家里玩,时搴陪着我们去医院看看就回来,就陪你。”
“嗯,好的,妈。”祝肴被抱着,浑身有些僵硬和不自在。
她太少感知到来自长辈的温暖。
这让她很局促。
可又觉得幸福和期待。
沈莹和霍围上了车,沈时搴走在最后,将祝肴拉进怀里,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
还站在旁边的吴月溪和宋野。
又同时进行抬头望天的动作。
“我妈真是太没分寸了,一会儿又抱你,一会儿又抱你,当我不存在一样。”沈时搴说着,不满意地又亲了亲祝肴柔软的唇角。
“那是我们的妈妈,妈妈的醋你也吃?”祝肴抬眸凝视他,乌黑的眸含着笑意。
沈时搴一时被噎住。
为什么妈妈的醋就不能吃。
谁抱祝肴,他心里都不痛快。
沈时搴咳了咳,到底也不敢出声。
他不能将自己表现得有多爱吃醋,免得让祝肴觉得他是个无理取闹的大醋缸,简直得不偿失。
沈时搴和沈莹夫妇去了医院。
宋野和吴月溪两人拉着祝肴一起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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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霍宵已又沉睡了整整一天。
此时,他被医生小心翼翼扶起,坐在床上。
医生嘱咐:“虽也需要时不时动一下,但千万不能像昨天那样了。”
昨天霍宵浑身本就难养的伤,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折腾了一番,又加重不少,吓得医生脸色都白了。
“知道了,医生。”霍心瑜目送医生离开,看向病床上的霍宵,语重心长地道:
“老四,你可也听见医生的话了,再像昨天那样,是能够绝对不行的。”
“你也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逞能。”
偏偏要自己坐起来,让伤口又加重,偏偏要对祝肴说那些话。
祝肴没被气到,他自己倒是气得差点有个好歹。
霍心瑜自然是知道霍宵是为了不让祝肴有心理负担,让她担心他的身体。
可霍心瑜还是忍不住吐槽。
霍宵没有回答,只听着自己姐姐唠唠叨叨。
半晌。
霍宵才缓缓开口:“二哥和嫂子他们回榕城了?”
这是他昏迷中隐隐约约听见的霍心瑜似乎打电话提起的。
“是,刚才二哥还给我打电话,说刚去看了时搴,现在过来看你的爸。”霍心瑜坐至病床旁的椅子上去。
拿过床头的苹果,反正手上也无聊,准备削个苹果来吃。
“他们还要筹备时搴的婚礼,这么忙,不该来。”霍宵精力未恢复,声线虚弱低沉,随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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