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脑袋,唐寅朝着庄墨寒行了一礼。
“弟子愿随庄师左右!”
庄墨寒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明日你便去江南织造局上任,老夫给你一月时间,处理事务,”
“一月之后,江南织造局,另有人接手,”
“你便到老夫的总督衙门来,筹建官学之事!”
唐寅闻言,不由一愣。
“陛下准备动礼部了?”
庄墨寒神秘一笑。
“以后你就知道了!”
唐寅不由内心吐槽。
又来?
神神秘秘的,能不能一次讲清楚啊!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急速而来。
马苏跳下马车,快步朝着两人跑来。
这老家伙,一向沉得住气,此时,却是略显慌张。
马苏先是看了唐一眼,随后,便凑上前去,在庄墨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庄墨寒顿时脸色大变,眼神死死的盯着马苏。
“人在何处?”
马苏连忙回道。
“庄师,人就在按察使司衙门!”
庄墨寒深吸口气,朝着唐寅说道。
“小子,事情有变,你尽快安排好江南织造局之事,半月之后,你到老夫的总督衙门来!”
庄墨寒说着,便摆了摆手,带着马苏,大步朝着马车走去,很快消失在码头。
唐寅直愣愣的看着马车离开,内心狂怒。
狗日的,不是说好了,一个月的吗?
怎么就半个月了?
对此,唐寅也只能无奈摊手。
谁让老家伙是李晋的老师,自己是李晋的学生呢?
辈分大压死人啊!
摇了摇头,唐寅朝着船走去。
魏勿则是跑了过来,紧紧跟着他。
唐寅见状,不由瞥了他一眼。
“老魏,你老跟着我干嘛?”
魏勿耸了耸肩。
“皇命在身,身不由己,”
“你以为杂家愿意跟着你?”
“有这时间,还不如研究火炮呢?”
唐寅闻言,不由撇了撇嘴。
两人一前一后,登上战船。
见唐寅回到舱房,魏勿便也离开,去研究他的火炮去了。
“相公,你回来了......!”
唐寅走进房间,李令月便迎了上来,帮他脱去被细雨打湿的衣裳,还贴心的端来一盆热水,给他擦脸。
唐寅看着一脸担忧,脸上却强装笑颜的李令月,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蛮腰。
李令月被唐寅抱了个满怀,随后,轻轻闭上眼睛,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相公,你怎么了?”
唐寅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深吸口气,抬起头来,笑道。
“令月,你可是说过的,要寸步不离跟着我的!”
李令月闻言,不由一怔,随后,脸色陡然红了起来,小手一伸,捉住唐寅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娇羞着道。
“人家说的是护着你,又......又不是这个!”
唐寅看着脸色羞红,娇艳欲滴的李令月,哈哈一笑。
“我又没说是那个!”
李令月闻言,顿时知道唐寅在耍她,不过,却也没有生气,而是轻声问道。
“相公不气恼了?”
唐寅叹了口气。
“庄师是个好说客!”
李令月听到这话,顿时一喜。
还没等李令月回过神来,唐寅拍了拍她的屁股。
“行了,咱们下船吧!”
李令月闻言,不由一愣。
“相公要下船了?”
唐寅点了点头。
“老家伙,只给了我半个月时间,处理江南织造局,”
“过后,便要去总督衙门上任!”
李令月顿时讶异道。
“不对呀,爹爹说过,等你这边安稳下来,便让你回京的!”
唐寅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半晌之后,忽然怒骂出声。
“好你个老家伙,竟敢骗我......你个老骗子!”
......
京城,御书房。
天佑皇帝端坐龙椅上,台阶下,李静一脸的愤愤不平。
“陛下,咱都说好了,事后让唐寅回京,你怎么出尔反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