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休息的差不多了她便让小桃备水沐浴,等收拾清爽出来,院子里已经没了慕南祁的身影。
宋稚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很快调整好情绪回房睡觉。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的平淡顺遂。
她方来客按照计划有序的进行着,云水悠悠也势头很好,宋尘风的武馆也来了起来,甚至还收了几个小徒弟。
阿鸾虽不愿意喊宋尘风师父,却喜欢在几个小徒弟面前抡着铁锤自称大师姐。
小徒弟们迫于铁锤的淫威,一口一个大师姐叫的那叫一个甜。
除了这些,最让人没想到的是二皇子慕云鹤突然重新支楞了起来。
大家都以为他争夺皇位无望,不少人都放弃了他。
谁知就在前两天,事情迎来了转机。
皇上近来心情积郁,批阅奏折时险些被扮做侍卫的刺客刺杀,当时慕云鹤正在一旁聆听教诲。
危急时刻不顾自己的生命直接冲过去为皇上挡了刀,明晃晃的刀子刺中他的胸膛,命悬一线至今未醒。
皇上霎时动容到无以复加,薄凉的父子情在这里蓦然激活,他每天亲自守在二皇子寝宫等他醒来。
大家暗暗揣测,二皇子这是要重新入皇上眼了。
事实也证明大家猜的没错,慕云鹤醒过来当天皇上便承诺让他安心养伤,只等养好后就会委以重任。
慕云鹤没想到这泼天富贵忽然就落到自己头上,霎时觉得连伤口都不疼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慕云鹤是时来运转春风得意,那边慕远之就有些不好受了。
近来他忙着安定军心,完全没时间再找宋稚。
至于慕南祁,本来就不受重视,前两天还差点把皇上气吐血,所以皇上本来是将他禁足的。
不过每到夜深人静之时,被禁足的某人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闺房。
他来了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与宋稚和衣而眠,又在晨光还未破晓时轻轻离开。
随着二皇子一党重新活跃起来,太子一党显然感受到了危机,甚至还有不少人催促慕远之将与拓跋玉的婚事提上日程。
只是还没等慕远之表态,拓跋玉便一身红衣恣意的出现在了京城。
在慕远之和皇上面前她装做惋惜道:“我也想嫁啊,只不过我这次回拓跋后经父亲一说才想起家中去年有长辈去世,我们拓跋的规矩是有长辈去世的话,晚辈三年内不得婚嫁,所以委屈太子殿下再等两年咯。”
谁都知道这种话不过是缓兵之计,既没有抗旨破坏天齐与拓跋的关系,也没有直接让拓跋玉出嫁。
但这件事拓跋没有造假,就算大家都知道拓跋是以此作为借口也毫无办法。
而在宋稚面前,拓跋玉则装都懒得装,她倨傲的扬起下巴:“我找巫祝算过了,我八字硬,他八字弱,我先与他定亲,不出两年我定能克死他,到时候我再与你抢慕南祁。”
宋稚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在拓跋玉也不需要她说什么,傲娇的说完便扬长而去。
宋稚没有将注意力过多放在拓跋玉身上,现在她方来客每日光顾的女子妇人越来越多,在秦月她们的引导下,不少人逐渐敞开心扉。
宋稚成天留在店里,每每遇到有女子面露忧思时都会出面解惑,有时碰到被欺负狠了上门求助的女子还会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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