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拽了拽江起的领口:“快走,他想让你抱他!”
江起闻言目中露出一丝诡异之感。
林遇之的目光顿了顿,缓缓收回。
笑看温妤的皇帝捏了捏眉心。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江起抱着温妤一路出府,手稳脚也稳,长长的一段路丝毫不抖,十分地游刃有余。
只是那目不斜视,刚正不阿的表情仿佛抱的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而是一床绿底红花的大棉被。
温妤手臂轻轻揽在他的脖子上,甚至能空出一只手拨弄着江起的衣襟,左翻翻,右翻翻,指尖时不时的碰到他裸露出来的脖颈。
冰凉又火热。
江起喉结不受控制地微微滚动,脸上却是满满的浩然正气。
他低声道:“公主,别闹。”
但是温妤怎么可能听他的呢。
“没办法,本公主就是喜欢弄乱男人的衣裳,简直太刺激辣!”
皇帝:……
林遇之:……
江起整片胸膛都烫的厉害。
温妤看着他清晰到可以嘎人的下颌线,有种被自己是甄嬛,正被大橘抱回碎玉轩的即视感。
只是这个大橘既不老,也没有胡子,还很帅,更不玩菀菀类卿那一套。
江起将温妤抱上马车,盯着她的脚看了一眼:“公主的脚无事,微臣还有查案之令在身,这便告退了。”
温妤闻言好整以暇道:“你知道我脚没事,刚才还抱我?”
江起:……
“微臣怕您大庭广众之下教育微臣,有损公主清誉。”
温妤惊讶:“原来在你眼中我还有清誉,呜呜呜好感动。”
江起:……
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憋了回去,行了个礼,又向皇帝告退后,转身离开了。
温妤没拦他,皇弟要他五天内查清舞弊一案,虽然调戏他很有意思,但也不能耽误别人干正事,毕竟她又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
更何况,早点查清,越凌风才能从牢中出来,好好玩一玩大冒险,上下其手哇。
皇帝瞥了温妤一眼,懒得说她,皇姐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
于是叮嘱她好好休息后,便摆驾回宫了。
至于出宫时所说的“不能依着皇姐的性子胡来”已经被皇帝转头忘了个干净。
温妤一回到公主府,脚刚跨过门槛,流冬便像个报时鸟一样,立马迎了上来。
“公主,陆将军快马来信,您要看吗?”
流冬说着递上了一封密封严实的信封。
温妤闻言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指尖夹过,展开一看,笔锋凌厉至极,但仔细一看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柔和。
两种风格交错间却和谐无比,只看这字迹便知情意深重。
“公主亲启:
微臣已达西黎,您可安好?
走时匆忙,公主醒来后可有不适?睡的可好?药都交给了流春,微臣不能亲手给您上药,您切不可偷懒省事。
微臣在西黎发现了一种大盛没有的花朵,名叫红玫瑰,西黎有种说法,每一种花都有独属于它的花语,红玫瑰,专属于您。
公主,您知道吗?西黎的月色很美,不知盛京的月色如何?
今日赏月,只愿公主无忧。
陆忍敬上。”
流冬道:“公主,随信而来的还有一盆没见过的花。”
温妤收起信,已经知道流冬口中的花是什么了。
她回到院中一看,果然是一盆带刺的红玫瑰。
而红玫瑰的花语是,炽热的爱。
温妤指尖摸了摸玫瑰花瓣,嘴角勾起,心情十分愉悦,忍不住哼哼道:“我是你滴玫瑰,我是你滴花,陆忍是我滴情人,我是陆忍滴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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