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风。”
覃老板喊了声。
“老板。”
覃风立马走过来。
覃老板:“把她带下去,好好问问这些年做过的事情。”
“是。”
覃风二话不说把人拖下去。
连让姜文姗再次开口的机会都没给。
第一次见到老板的人,都会觉得他温文尔雅,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是个很随和,很好说话的人。
事实上,老板的性子恰恰相反。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香江这种人吃人的地方,快速站稳脚跟,闯出这么大一片产业?
这个女人想骗老板,真是自信过头了!
覃老板待在原地。
漫不经心的收起手里的枪,用手帕仔细擦拭着。
四周轻悄悄的,没人知道此刻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边。
和曹瑞在火车站分开后。
顾明月两人回到家,沈宴把手里拎了一路的箱子放下。
“辛苦了。”
顾明月知道这个箱子很重。
“不辛苦。”
这个重量对沈宴来说还能接受:“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
顾明月:“不急,你想不想看里面的东西?”
这个箱子从爷爷坟里拿出来后,还没打开过的。
沈宴:“看不看都行。”
他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只是这会儿看到自家媳妇儿亮晶晶的眼睛,又莫名的觉得可爱。
“你等我一下。”
顾明月连忙进屋。
从床头的小箱子里,找到从姜宏平手上要回来的拨浪鼓。
拨浪鼓的鼓面拆掉,剩下的手柄前端带着刻度和齿纹,正是钥匙!
姜宏平大概也没想到,他拆了鼓面都没找到的东西,其实当时就在他的手里。
沈宴也有点意外。
直到顾明月把钥匙插进去,“咔嗒”一声,箱子就被打开。
里面除了一沓房契票据之外,就是数不清的金银珠宝,是到任何年代都值钱的硬通货。
沈宴惊讶:“这么多?”
他猜到过里面是什么,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怪不得这么重。
顾明月:“都是爷爷当初留下的,想让我们顾家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
她说完,还特意留意了一下沈宴的表情。
关于自家资本家的身份,她自认为自家从来没有什么剥削,苛待过下人,但也有点担心沈宴有什么想法。
抵触资本家的人不在少数。
其次,财帛动人心。
表面厌恶资本家,其实绝大数只是他们没有能力成为所谓的资本家。
就像上辈子的许景明一样。
给了他机会,他成为拥有财富的人,他比自家这种资本家更不如!
还好,沈宴只是惊叹了一下,看着一箱的财宝,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和反应。
只是道:“他老人家深谋远虑。”
顾明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不甘心吧!”
“那你想怎么做?”
沈宴知道她一直有自己的想法。
“我想开厂。”
顾明月把箱子合上。
“开厂?”
沈宴思考了一下。
顾明月:“对,我想开厂,想做生意,想做点对女性有意义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
沈宴有点担忧:“但是你现在怀着孕……”
顾明月:“怀孕没事,我还有帮手你忘了?”
沈宴想到了赵芳茹。
自然联想到了她们做的那什么内衣。
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在她身上,拉着她细嫩的手:“现在开厂的话,动静还是有点太大了。”
顾明月:“我知道。”
真正开厂肯定要等严家那边彻底掌控局势。
目前这个情况,她也可以慢慢准备起来,不用像之前那样,自己每天那么辛苦了。
沈宴见她有考量。
很多事情心里也有数,就没有再多说这个。
沈宴:“咱们明天去常伯那儿看看吧?”
“好。”
顾明月点头。
她也有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两天不吐不难受了,她又有点怀疑,那个老中医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人都有点忐忑不安。
还是她两辈子第一次怀孕,要比一般人紧张,担心害怕一点?
好在第二天。
经过常伯的诊脉,确诊了她确实怀孕了。
而且已经一个多月了,快两个月了。
“嗯,脉象强劲有力,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活泼健康的。”
常伯一手把脉,一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面露满意。
“小子?”
沈宴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
常伯解释道:“一般来说,怀男孩的脉象要强一点。”
顾明月看了沈宴一眼。
沈宴眉头微微一皱,居然真让曹瑞说中了,是个儿子?
常伯:“不过具体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现在也摸不准,等你月份再大一点了,再过来看看。”
到时候他也更有把握一点。
再一个这么强劲有力的滑脉,没准不止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