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茶带着祭渊来到了自己的家。
一个狭窄却温馨的二层小竹屋。
周围的人只看到女孩一天晚上突然抱回了一个脏兮兮的银发男人,身后还跟着一只同样脏兮兮的小奶猫。
没有想到第二天再次见到,那个银发男人清理干净后竟变成了一个大帅哥。
此刻青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裤,病弱懒散的靠在床边晒太阳。
他眉眼白皙精致,皮肤苍白无温,浓密纤细的睫毛下,一双漆黑漂亮的眸子灿若宝石,纤薄柔软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看上去孤傲清冷。
南茶早起出去买饭了,青年就趴在窗边,一动不动的盯着远处的路口。
中途有不怀好意的女人过来试图勾搭这个漂亮的青年。
却不想那人眼神冰冷蔑视,漂亮的瞳眸染上厌恶,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女人尴尬后恼羞成怒,怒骂道:“装什么装,你不也是出来卖的吗?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人说不定只是一时贪图你的脸,过不了多久,就会腻了把你扔掉。”
青年危险的眯着眼,黑沉沉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闪着狠厉的杀意。
却不知看到什么突然弯着唇笑了下,脸颊一侧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对,南茶是我的金主。”
他眸底的寒意化作春水,清冷的嗓音悠悠的:“我这辈子只要她一个金主,就算最后被抛弃也没关系。”
说完便神色疲惫,病恹恹的咳嗽几声,苍白病弱的模样看上去好不可怜。
南茶提着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见状立马上前一把推开拦路的女人,扶住青年,手指在他的后背顺着,替他缓解。
嗓音温柔担心:“不是说了让你在床上躺着吗?身体虚弱就别乱跑。”
女孩那着急担心的模样和平日的冷酷无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那漂亮的病弱青年漫不经心的将女孩的发丝撩到耳后,顺势扯了下女孩的衣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身后的女人。
只见女孩纤细白嫩的脖颈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有些吻痕吻的极深,上面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齿印,彰显着某人的地位和病态占有欲。
青年无辜的颤了颤睫毛,苍白修长的手指落在女孩纤细的腰身,纤薄柔软的唇瓣凑上去蹭了蹭女孩唇角:“老婆,抱抱。”
清冷孤傲的青年嗓音竟是撩人的哑,喉结滚动间染上欲。
窗帘瞬间被拉上!
“不乖......”
他这副撩人的模样被很多人都看见了。
女孩拧着眉,一只手将青年的瓷白腕骨禁锢住。
随后从抽屉拿出一个藏了许久银白色的锁链,慢悠悠的锁在他脆弱扬起的脖颈上。
青年有些茫然的伸出指尖摸了摸。
南茶弯着唇舔他的喉结:“给你的礼物,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喜欢吗?”
青年漆黑的眸子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喘息间唇角愉悦勾起。
“喜欢......”
“喜欢就一直带着,别取下来,当我一辈子的金丝雀,可好?”
微凉的手指撩开单薄的衣衫,落在青年劲瘦漂亮的腰腹上,诱惑撩人。
祭渊缓慢的眨了眨眸子,眼尾的那颗血红的泪痣蛊惑摇曳着。
“金丝雀......”
青年茫然空洞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不明白。
他此刻被吻的全身都在抖,咬着唇:“姐姐,别碰那......”
女孩恶劣的勾着唇,手指灵活的探入:“不是你说......我是你的金主吗?”
那你可不就是我一辈子的金丝雀吗?
青年咬着唇,抖了抖睫毛委屈了:“老婆,你欺负我......”
南茶不否认:“嗯......”
这个银毛小狗就是欠收拾。
......
半个月后,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青年跟在女孩身后一起出任务。
南茶杀怪,他给人擦汗递水。
南茶打人,他叉着腰给人加油。
完毕,还扯着人的衣袖,化身撒娇怪,要亲亲要抱抱。
有人又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等女孩回答,精致漂亮的青年便懒洋洋的撩起眼皮,冰冷的嗓音带着孤傲与得意:“我老婆,眼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