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过去了,东南省大部分人都还沉溺在过年的喜庆与节日流逝的不舍中,很少有人留意到前段时间省人民医院出了个奇怪的投毒案,投毒的还是个医生。
而且最离奇的是那个医生判刑还特别重,几乎是离死刑只差一线了,要不是最后没有真正害死病人,他断不可能终生监禁了事。
不过在知情人眼里,那个医生判多少年都已经没啥意义了。
因为那医生在火速走完审判流程后,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疯掉了,成了个只有生物本能的植物人,连饭都不会自己吃了,只知道阿巴阿巴阿巴……
如此诡异的情况,倒也让检察机关介入调查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发现任何陷害的痕迹,除了从严从速的判决之外,一切都很正常,甚至他傻掉的那一晚都是清晰地记录在摄像头下的,就连想要闹事讨个说法的亲属看了也找不出任何疑点来。
最后,他们也只能当这个医生是在被判刑后,因为知道自己终生都已经无望了,一下子没能接受从地位极高的大医院副主任变成阶下囚的转变而疯掉了。
总之,这事在知情人眼里,也就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不值得多关注,就连黄父和大伯等人知道了,也就唾弃了一下,骂两句报应了事。
至于黄泉更是根本懒得去管那医生最终的下场,知道这件事时,他心里想的最多的是思索了下对于深埋对方心中的精神印记的使用心得,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想法了。
而他现在,正和霍心云一起在机场接人,春节一过,祝梦羽就从燕京赶回来了,愣是一天也没有多留,今天就是她回到G市的日子。
两人在机场里没等多久,便看见一大群人乌泱泱地走来,走在前头的是几个身材匀称充满爆发力的黑西装男子,正是祝梦羽的护卫们。
打头阵的他们一看见黄泉,便立即微微躬身,态度尊敬地喊了声:“黄公子。”
而走在后面的祝梦羽也已经注意到了黄泉的身影,那淡雅绝美的脸蛋顿时露出一抹惊艳的微笑,光凭这一缕笑容便可称得上风华绝代。
她三两步冲上前来,直接一把扑进黄泉的怀里,滑嫩如玉的脸颊贴着黄泉的脸庞蹭蹭,声音软糯糯地撒娇道:“我好想你呀。”
尽管只是一个春节没见,但距离的遥远却能使思念之情倍增,对于祝梦羽来说,横跨整个华国的距离还不是她能悄悄跨越的,这比在G市里想见就见要寂寞多了。
黄泉抱着祝梦羽的身躯,轻笑着吻了吻祝梦羽的脸蛋,道:“我也想你。”
尽管裹着臃肿的羽绒服里,但抱在怀中依然能感受到祝梦羽那婀娜性感的身段,这也使得这段日子没见到祝梦羽的黄泉心中有些心猿意马,他隔着衣服拍了拍祝梦羽的后背,笑道:“燕京那边这么冷吗?衣服穿那么厚。”
祝梦羽笑嘻嘻地窝在黄泉怀里给霍心云打了个招呼,才回道:“要说冷也不至于,对我现在来说也就是一阵凉风的程度吧。但别人看到可要吓坏了,所以还是穿厚一点吧。”
黄泉了然地点了点头,他自己也差不多,虽然现在的温度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但大庭广众之下穿着单衣的话,铁定有人要看傻眼,所以也就随便找了件羽绒披上了。而祝梦羽一旦穿少了,祝家肯定多得是人胆战心惊地求她多穿几件。
祝梦羽显然也知道黄泉这个问题有点无聊,更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问这么个问题,她玩味地笑了笑,有些凉意的小手放在他脸颊上冻了冻,笑道:“我看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嗯?是不是这几天和云姐在一起时觉得不够开心,一见到我就乱想了?”
黄泉顿时冷汗就下来了,他可真没这么想,只是单纯找个话题分散一下注意力而已,结果被祝梦羽这么一说,反而心头冒起了一股子火,又想起之前和几位女友一起“玩”的时候了。
他连忙伸手按住祝梦羽的小手,不让她继续摸了,而一旁的霍心云也感到一阵羞意涌上心头,当即和祝梦羽打闹了起来。
“梦梦你这话怎么能在这里说呢!”
“我说错了?难道这几天你们完全没见过面?”
“……重点不是这个!”
“嘻嘻,我觉得这个就是重点。”
至于那些护卫们,早就散开围成一个圈,把黄泉三人给挡了起来,娜姐和鸿姨等祝梦羽的贴身女护卫、管家更是看着自家小姐和姑爷玩闹的样子,露出了一丝由衷的笑容……以及一点古怪之色。
大小姐平时那么静雅的一个人,只要一跟姑爷或者霍小姐混在一起,就会变得很活泼啊。
两女闹了一小阵子后才停了下来,十分自然地一左一右挽起黄泉的臂膀,在护卫们的簇拥下离开机场,登上了早就等在出口的车队。
上了车后,祝梦羽靠在黄泉身上,满脸好奇地问道:“说起来,你电话里提到的那个给你大伯母下毒的医生怎么处理了?需要我叫人留意一下不?”
之前她远在燕京,也只是通过和黄泉打电话时了解到了这件事,但最终具体事务她也不可能完全了解。
“哦,那事已经解决了。”
不仅解决了,就连大伯母都已经出院了,毕竟她已经被黄泉用真气剥离了病变的组织,又获得了短时间的真气灌体,恢复速度自然大大提升。而面对一家曾经有人谋害过自己的医院,就算其他人没有参与其中,也难免心中有疙瘩,所以在修养的差不多后,就早早办了出院手续,和大伯一起回家静养去了。
反正黄父转给大伯的一千万还没花完,而且医院为了补偿这次的投毒事件,也直接免了所有的治疗费用,这么多钱在手,大伯自然可以安心先陪着妻子直到完全康复为止。
了解了全部事情经过之后,祝梦羽哦了一声,倒也没有继续追究了,而是转念提起另一件事:“那你最近是准备去买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