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众人纷纷点头,一致赞同了贾环看法: 那就是要把武將的选拔和考核权,牢牢的抓在武臣手里。
王子腾手捋胡须说道:“前些日子,商议武举考试之事,兵部一直要求把武举考试纳入其管理范畴,现在想来,其意甚深呐!”
“哗”一阵议论声响起。
“哼!决不能把武將的选择权和考核权交给兵部。”
“不错,那些文臣一直都想插手军务,贼心不死。”
“哼!他们可不仅想插手军务,而且压制武將的小动作也是不断。”
“哼!他们以为是弱宋时代呢?还妄图控制武將。”
“文臣靠科举增强其力量;我们武臣也可以靠武举不断变强!”
“那些个文臣,一直瞧不起我们这些厮杀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些腐儒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敢看不起老子!”
“唉!随着天下平定,我们勋贵的子弟确实有些懈怠了。”
“上次土木堡之役,皇帝对勋贵也是大有不满呐!”
“还不是有些勋贵怕死,临阵脱逃,这不能怪皇帝下手整治,那些渣渣罪有应得。”
“哼!那只是一小撮贪生怕死之徒,不要把那些渣渣,同我们相提并论。”
“老夫的后辈中,也不乏斗鸡走狗之徒,就是不知如何管教?”
“哼!棍棒之下出孝子!”
“切!我前些日子,还看到你家小子去了青衣坊,也没见你的棍棒有什么用!”
“我靠!你个老不羞,不会你也去青衣坊了吧?”
“路过!听懂没?是路过!”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去就去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没去过!不过你一定去过。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房间里,说着说着,画风就变了。
“王大人,武將选拔权和考核权移交给兵部没有?”这一句问话,让房间里一静。
“老夫觉得其中大有文章,就说延期再议,现在一直悬而未决。”王子腾也暗暗擦了擦汗,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正好家里有事,就被推延了。
“王大人还是有远见的!”
“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今后得看文官脸色行事了呢!”
成国公朱勇神色严肃的说道:“武將的选拔权和考核权,决不能交给兵部。”
“末將谨记。”王子腾回答道。
成国公朱勇微皱眉头说道:“武举之所以停办,文臣的影响只是一方面,另一个方面是生员太少,而且参差不齐。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文官的科举考试已经绵延数百年,各项措施都已齐备,武举历朝历代各不相同,而且多有虚设。而且武举多是勋贵或武將的后辈参加考试,民间百姓较少参与,这也是一大被攻击的垢病。”王子腾对武举的前景,也是抱有迟疑的态度。
“哼!能设乡村私塾读书识字,就不能设武术学校吗?”有人提议道。
“那费用可不是小数目,朝廷不会同意的。”有人反驳道。
“不解决百姓参与武举考试的问题,武举科考怕也难以维持长久。”有人忧虑道。
“那怎么办?难道要受制于人?”有人按耐不住暴躁的脾气。
“又要少花银子,还要把武举办成功。两难呐!”有人持悲观的态度。
“贾世侄,在朝会上推动武举一事,一定是有了全面的考量,可否解说一二?”成国公朱勇看向贾环。
贾环轻笑一声,“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愿闻其详?”成国公朱勇目光炯炯。
“借鸡生蛋!”贾环吐出四个字。
“借鸡生蛋如何操作?”成国公朱勇和房间里的诸位武勋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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