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相府的第一晚,苏君琰就觉得自己心好累,他感觉自己一整宿都没怎么熟睡,连轴做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次日天色还黝黑的时候,寂痕就来……‘挖坟’了。
“主子,赶紧醒醒,今日要早朝。”
某侍卫尽职尽责地提醒某个还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爷。
苏君琰嘟囔了一句,“劳资还有请假条,今天不打卡上班,滚。”
寂痕早已经习惯了他家王爷的‘胡言乱语’,他轻叹了一声,而后将盖在苏君琰身上的被子拽开了,作势就要去揪他家习惯性逃避早朝的主子。
“啊,烦死了,天天都早朝,就不能一三五上朝,二四六休息,礼拜天上半天,休半天吗?人性化,人性化的管理懂不懂?劳资都特么快成长工了,啊。”
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的王情绪又开始失控了,起床气不是一般的明显。
早已经穿戴整齐,将自己捯饬得光鲜靓丽的沐辰溪隔老远就听到了苏君琰的鬼哭狼嚎,端着杯子的手,当即就一顿,他眉心狠狠一拧,语气有些不悦道,“玄冥,去看看,那位究竟又在发什么疯?”
其实沐辰溪是一点都不待见尊逸王,谁让某王总是习惯性地给他添堵呢?
沐辰溪这话一出,玄冥点了点头,当即就领命离开了。
很快,玄冥就表情各种古里古怪的回来了。
“怎么回事?”
一看自家侍卫那副纠结如同便秘的样子,沐辰溪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顺势弥漫开来,第六感告诉自己,苏君琰那厮一定又没干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沐辰溪刚这么一想,耳边就传来了玄冥的轻叹。
“主子,尊逸王,尊逸王他说让给他去告个假,他今天头疼,胸闷,还耳鸣,他说他需要找个大夫好好检查下。”
玄冥这话一出,沐辰溪脸色当即就铁青了,他猛地一拍身前的桌子,语气寒冽,各种咬牙切齿道,“苏君琰,的花样还真多。”
说话间,沐辰溪就怒发冲冠地朝着某王所住的院子赶去。
玄冥担心自家相爷会情绪失控之下,直接弄死苏君琰,一路上不断提醒沐辰溪冷静,反复强调某王皇亲国戚的身份。
沐辰溪眸光阴鸷地剜了多嘴多舌的玄冥一句,后者缩了缩脖子,低眉垂眼,竭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会儿玄冥也很犯愁,现在苏君琰才来了一晚就这么多糟心事,如果某王真的打算借助两个月的话,玄冥不敢继续往下想。
直觉药丸,真的是药丸的节奏啊喂。
虽然沐辰溪也告诫自己要淡定,不要被苏君琰那厮给影响,但当他到了某王的院落,听到某王那丧尽天良的话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沐辰溪没忍住,一jio直接踹倒了某王所住房间的两扇门,眸光蕴含着铺天盖地的黑色风暴……
玄冥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自家王爷,让那货不要随随便便缺席早朝,他一张嘴都快磨出血泡,奈何某王依旧无动于衷。
沐辰溪突然凶神恶煞地出现,将正处于拉锯战状态的两人齐齐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