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伤到姜芙,郁鹤宁主动出击,将战场拉远,给姜芙留下一丈安全之地。
“铮铮锵锵!”郁鹤宁与几人交锋时,他的两名贴身侍卫也赶到了,迅速加入战斗。
以三敌七,却半点不落下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赵德柱几人就落败了。
“你们是什么人?”赵德柱撑着受伤的身体后退,此时方感到后怕。
后怕下还有一丝不甘。
只差一点,他就能尝到姜芙的滋味了。
坏他好事这人眉目凌厉,气势逼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尊贵,绝非普通人。
郁鹤宁不屑回答,负剑转身朝姜芙走去。
姜芙一直紧张的站在悬崖边,此时危机解除,她忽然觉得双腿脱力,一抬脚腿抖的厉害,险些滑下悬崖。
“你别动,别动。”郁鹤宁骇的墨眉紧拧,加快了脚步。
待走近了,郁鹤宁伸出手,示意姜芙把手给他。
姜芙犹疑了一瞬,将手递给了他。
攸关生死,顾不得男女之防了。
郁鹤宁紧紧握住,用力一拉,将姜芙带离了悬崖边缘。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郁鹤宁改握手为扶臂,扶着腿打哆嗦的姜芙,走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
“多谢王爷相救。”死里逃生,姜芙的声音有些发虚。
郁鹤宁仔细打量她,见她发丝凌乱,容色惊惶惨白无色,衣裙脏乱溅有血迹,便问:“可有受伤?”
姜芙摸着膝盖道:“跑的时候摔了一跤,没有大碍。”
郁鹤宁放了心,让她坐着歇息。
安顿好姜芙,郁鹤宁望向赵德柱几人,眸光倏然变冷。
“胆敢冒犯侯府夫人,你们是活够了?”
“是她先逼得我没活路的。”赵德柱咬牙,将罪责归咎于姜芙。
姜芙回首,憎怒的望着死不悔改的赵德柱道:“你狼心狗肺,灭绝人性,做下种种禽兽不如的恶事,押交有司衙门已经是便宜你了。”
“哼!”赵德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威胁道:“你若不放我一条生路,等到了公堂,我便说你已被我淫辱。让你声名尽毁,被靖安侯休弃,终身受人耻笑。”
赵德柱放肆大笑,笃定姜芙不敢与他对簿公堂。
惊魂未定的姜芙听了这话的确被骇到,面白如纸。
“对簿公堂?你以为你能活到那个时候?”郁鹤宁手执长剑,眼中杀气暗涌。
赵德柱心中一慌:“你什么意思?我朝律法,再十恶不赦之徒,也当由衙门审理定案,任何人不得擅自格杀。”
郁鹤宁面寒如冰:“一群山匪拦路劫杀本王,打斗中被本王一剑毙命,合情合理。”
“不仅无人敢质问本王,本王倒还要责问他们失察之罪。”
话落,郁鹤宁的剑已经横到了赵德柱肥硕的脖颈上。
感受到蚀骨冷意,赵德柱惊慌错乱,眼中满是恐惧,垂死挣扎道:“便是你杀了我,也还有其他人,只要他们透露一点口风……”
“那就都杀了,死人总不会胡说。”郁鹤宁眸光一冷,手腕微动。
锋利的剑刃轻松割破赵德柱脖颈,血涌如柱,喷洒到草地树丛上。
赵德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不甘倒地。
其余几名山匪见赵德柱死了,意识到他们遇上了狠角,惊恐万分四散奔逃。
郁鹤宁冷眼瞧着,沉声喊:“追云逐风。”
“主子。”追云逐风躬身而立,等待吩咐。
“一个不留。”郁鹤宁声音平缓,却如冬日寒风般冷的惊心。
“是。”追云逐风得令,施展轻功追上山匪,动作利落的格杀干净。
亲眼目睹一群活人变成尸体,姜芙骇的杏眸轻颤。
“害怕就别看。”郁鹤宁以身挡住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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