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有时候?”,姜玉茗不解。
孟承晔抬手轻抚姜玉茗的脸颊:“因为朕是皇帝。”
如果朕不是皇帝,那么茶茶入宫他就见不着茶茶了。
然后茶茶还会成为别人的妃子。
想到这里孟承晔便忍不住皱眉,他在这一刻忽然就无比庆幸自己是皇帝。
两人过去的时候鱼鱼刚好醒来,孟承晔陪着鱼鱼玩了一会儿便回去处理折子了。
如今孟承晔每隔两天都会抽空过来看鱼鱼,所以鱼鱼对孟承晔并不陌生。
而另一边,小镜子还有些恍惚,他原以为同皇上说这事儿皇上会生气呢。
毕竟这事儿有损淑妃娘娘名声,他都做好一人扛下这事儿的准备了。
到时候他就说是他威胁了绘菊,把绘菊放在受害者的地位,这样皇上和娘娘就不会惩罚绘菊了。
小镜子还迷迷糊糊的走在路上,忽而就被身后一道清脆的声音给喊住了。
小镜子扭头看去,只见绘菊跑过来塞了个东西给他便小跑着走了。
看着手里的东西,小镜子傻乐呵的把东西揣进了怀里。
那是个荷包,上头绣着一面铜镜和一朵菊花。
小镜子回去路上都感觉今天格外的不真实,连落脚都仿佛踩在云上轻飘飘的。
小镜子回去后,御花园边上的花丛动了动,妍嫔抱着一只小狗出现在花丛边上。
这只小狗是饲兽房跑出来的,她瞧着着狗狗可爱,就借过来玩玩了,不成想还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她没记错的话,那宫女是锦淑妃身边的宫女之一呢。
至于那个小太监是谁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妍嫔勾唇一笑,抱着小狗转身回去了。
翌日,姜玉茗特地起了个早去请安。
到了凤仪宫姜玉茗坐在位置上打哈欠,一旁柳贵妃的位置空着,柳贵妃带着月牙回家省亲去了,今儿个是柳公子孩子的洗三礼。
“茶茶今日起的这样早?”,温娴有些好奇的看向姜玉茗。
瞧瞧,还打哈欠,定然是没睡醒过来的。
“臣妾再不来,就有人要在史书上记一笔臣妾不敬皇后娘娘了。”,姜玉茗笑眯眯的看向妍嫔,“你说对么?妍嫔。”
温娴扭头看向坐在椅子上垂眸品茶的妍嫔。
妍嫔放下手里的茶杯笑道:“淑妃娘娘哪里的话,这满宫上下哪个敢说一句淑妃娘娘的不是?”
姜玉茗正准备呛回去,温娴便轻笑一声道:“今儿个一早冷宫有人来报说是和庶人身子有些不适,想请太医去瞧瞧。”
温娴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不知道和庶人是谁的妍嫔有些不解。
妍嫔的贴身宫女低头在妍嫔耳旁简单明了的告诉了妍嫔有关和庶人的事情。
妍嫔皱眉端着茶杯不语。
皇后这话的意思是她要是在胡言乱语就如同那过来和亲的和庶人一样。
“那请太医了么?”,姜玉茗打了个哈欠问道。
温娴笑了笑:“自然是请了的,她如今乖巧懂事了不少,不像刚入宫那会儿浑身是刺儿。”
你再说两句就去冷宫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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