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玥怕林辰抱有太大的希望,从而导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所以提前给他打了个预防针。“会来给我贺寿的,顶多也就是和我们天乌部落一个级别的势力。这些势力,离蛇魁部落的层次很遥远,不一定有人知晓蛇魁部落究竟是在哪里。所以,前辈你最好也不要
抱有太高的期待。”
林辰没再多说,大不了就先回地球城去,以后再次来中部时,再去好好找一找“蛇魁部落”。
反正以他如今的境界,若是还想继续有所进步,以后必然还是要来中部这边。
入夜。
葛元山、葛念瑶、葛力琨以及另外几个崇风部落的核心人物,站在大厅中,脸色有些兴奋,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
“我们和这位乌隆长老素未谋面,他却是让人去将我们邀请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主动要和我们结交?”
“嘿!除了这,还能为什么?不过,世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他主动要和我们结交,估计也要我们献上不少好东西!”
“那是再好不过了!本来我们就打算拉拢一位天乌部落长老的支持,现在人家自己找上门来,岂不是刚刚好?”
“是啊!原本需要我们自己觍着脸找上门去,现在是对方来找我们,我们也就会更有底气!”
“这是一件好事!”
……
原本崇风部落的人,还在想着,怎么和天乌部落的某位长老搭上线,没想到,直接便有一个长老找上门来,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外面的走廊,传来脚步声。
“都给我安静点!”葛元山低声喝道。
众人立马闭嘴,朝门口看去,便见到一名身材瘦小,脸皮如枯树皮般的丑陋老者,身后带着几个仆人,走了进来。
老者虽然矮小丑陋,但身上却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当他走入大厅时,崇风部落的众人,一时间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心中凛然,明白对方是一名不朽强者。
果然,就和事先知晓的一样,天乌部落的长老,都是不朽境的存在。
“见过乌隆长老!”
葛元山忙是行礼,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向乌隆问好。
乌隆走到葛元山的面前,笑呵呵道:“你们在城门口发生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我想你们应该也清楚,为什么万洪的手上,会有一枚我们天乌部落的令牌?”
葛元山没想到对方说话如此直接,他迟疑道:“在下猜测,青河部落应该是有了贵部落某位长老的支持?”
“不错!你们倒也不蠢。”乌隆点头,语气平淡的道,“我也就不和你们多说废话了。我叫你们过来,就是想要问问你们,是否也要找一个天乌部落的长老来当靠山?只要你们献上足够多的宝贝,我
便可以来当你们的这个靠山!”葛念瑶对乌隆这种盛气凌人的口吻很讨厌,不过也清楚,眼下不是自己能够胡闹的,无论这人表现得多么让人讨厌,只要他真的愿意当崇风部落的靠山,那就是一件好事
!
其余崇风部落的人,想法也和她差不多,不少人脸上露出笑容,觉得一切都开始往好的方向前进。
葛元山拱手笑道:“乌隆长老请放心,我们自然不可能让您白忙活一场!”
他笑呵呵的取出一枚空间戒指,将其递给乌隆。
乌隆接过,查看戒指里的物品。
葛元山脸上带着笑意,心头则是有种在滴血的感觉,空间戒指里的东西,论质量的话,还无法让不朽境强者心动,但靠着那惊人的数量,他相信对方一定会满意的。
谁知,乌隆却是摇头道:“太少了!你们这是在打发乞丐吗?”
葛元山笑容一僵,心中破口大骂,这家伙的胃口也太大了,空间戒指里的宝物,几乎是整个部落一半的家底,这家伙竟然还嫌少?
他有种跟对方要回空间戒指,然后掉头离去的冲动。
甚至于后悔过来这边了。
但转念一想,若是真这么做的话,怕是要将这个乌隆长老,也给得罪了。
崇风部落本就已经大敌当前,眼下要是再被一个天乌部落的长老记恨上,那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咬了咬牙,将手上的空间戒指摘了下来,直接将这枚空间戒指,交给乌隆。
“首领!”
见到这一幕,崇风部落的人,都是有些急了。
若说刚才那枚空间戒指里,是崇风部落约一半的家底,那么再加上这枚空间戒指,虽还算不上是崇风部落的所有家底,却也是占了八九成。
“住口!”葛元山看向开口的人,沉声道。
崇风部落的人心中焦急,却只能保持沉默。
乌隆将这枚空间戒指也接过来,查看一番后,笑道:
“不错!你很懂事,正所谓破而后立,只要渡过这一劫,其它东西总归是可以慢慢积累的。”
葛元山心中怒骂这家伙贪婪,脸上露出笑容,忙问道:“那么关于青河部落的事情,就劳烦长老您——”
一个妩媚至极,让人一听,就有种骨头仿佛都酥了几分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亲爱的,人家听说,你把崇风部落的那些家伙,给叫过来啦?你让他们过来干嘛呀,我讨厌死他们了!
你明明答应人家,寿宴之后,就会帮人家收拾他们的。你要是骗人家的话,人家……人家死给你看算了!”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从门外走进来。
她容貌出众,但还算不上绝色,最诱人的并不是她那张脸,而是那熟透般的丰满身材,还有身上那股妩媚的气质,还有那种妖艳之感。
对许多男人来说,这种狐媚般的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女人冷冷看了崇风部落的人一眼,委屈巴巴走到乌隆身旁,抱着他的手臂,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万沐雅!”
葛元山见到这女人,眼睛滚圆,这女人是青河部落的族人,他是认识的。想到她刚才的话,葛元山的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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