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就像是老黄牛一样,任苦任劳,最后被人害死就算了,最后还被榨干了所有的价值。
时卿将自己的嫁妆单子清理好,随后拿着一串库房的钥匙就离开了。
回到庭院时,她的奶嬷嬷连忙走了过来。
“夫人,您可还好?”
赵嬷嬷有些担忧,看着她眼睛微红,略带恨意的说道。
“侯爷怎能这么待您,偌大的侯府,担子都在您身上,他们倒是逍遥快活,更是任由旁人泼脏水!”
时卿抱着赵嬷嬷,温声安抚,她的话坚定而有力量。
“嬷嬷,您是我最信任的人,我需要您帮我办件事。”
赵嬷嬷自然是答应了,只是得知时卿让自己做的事,还是有些愣住。
不过很快应下此事了。
“奴婢定会将事情办好。”
说完嬷嬷就离开了,时卿这才得了空闲,让婢女给自己准备好香汤。
她缓缓的褪下衣衫,整个人没入浴桶中,身上的痕迹却是清晰可见。
小团子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宿主是想给二皇子生崽子?”
时卿摸了摸下巴,二皇子生的俊朗,倒是时卿的天菜,尤其是六块腹肌和人鱼线,手感还是不错的。
不过,她也清楚的很,二皇子沈清辞是妥妥的病娇。
“你说,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再死遁如何?”
团子被这话惊到了,看来宿主又开始自己写剧本了,上次在仙侠的世界,她可是狠到直接虐渣,虐了三生三世呢。
那仙君被宿主挖了内丹,损了仙骨却依旧对时卿情深不寿,可惜最后的结局是百世没有轮回。
当然,仙君是真渣男,它家宿主最是有原则了。
陆文柏惨咯!
小团子开始幸灾乐祸起来,又有些期待时卿的反击。
总之,渣男最好自己挖个坟吧,不然有的哭。
时卿洗漱后,等来了赵嬷嬷带人将库房中的物件搬过来。
这些东西中大多都是时卿的嫁妆,还有京城的店面和铺子。
“夫人,您吩咐的奴婢已经安排好了,请您清点一番。”
时卿看了一眼下人们抱着的物件,往贵重的清点一番,发现也少了不少物件。
她命人记载下来,再把账目核对好。
“赵嬷嬷,顺便通知下去,以后陆家小姐的账单,不再计入我的名下,谁买的东西,自个还钱去。”
赵嬷嬷见时卿如此果断,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自家小姐是想明白了,这陆家人吃穿都用的时家的银子。
吃人还嘴短呢,他们用起钱来挥金如土,却总是贬低自家小姐的身世,仿佛他们侯府娶了时家的小姐是多大的羞辱。
时卿将库房的钥匙收好,想起原身的母亲在原剧情中生意上会出问题,有人想断时家的财路。
原剧情中,时家父母遭了算计,虽然保住性命,但原本家财万贯的财产,也被人暗中转走不少。
她得派得力的帮手,去时家一趟。
时卿看了一眼庭院中忙碌的下人,目光落在几个做粗活的壮汉身上,那男子生的黝黑,但力气看起来很大。
“嬷嬷,将那几个做粗活的下人叫来。”
赵嬷嬷不解,“夫人,都是些泥腿子,恐污了您的眼睛。”
时卿摇头,“无妨。”
赵嬷嬷将庭院中做粗活的两个黑黝黝的伙计请来,他们是时家父母派来保护时卿的随从。
只是,侯府的家丁太多,这几个侍从没地方分配,只好在院中做起粗活来,手上全都是老茧。
“见过夫人。”
侍从跪下,恭敬的行礼,心里有些惶恐。
时卿端坐在太师椅上,她端起茶杯,抚了抚手中的热茶,抬眸对下跪的侍从说道。
“你们二人,跟随我六年了,让你们做粗活实在是委屈你了。”
侍从惶恐道,“属下是老爷安排照顾小姐的,只要是您安排的活,我们做什么都应该。”
时卿心里倒是满意这个回答,看来二人也是忠诚,时家父母选的这两人武功也还算不错。
“爹娘在梧州许久没有来信,阿文,阿武,我命你们去梧州一趟,拼尽全力保护爹娘。
至于你们的月钱,便提到每个月五两,如何?”
阿文和阿武有些诧异,自己竟然被重用,不疑有他,如此难得的机会,他们自是立刻答应了。
“回禀夫人,我们愿意,请您放心,我二人定会将您安排的事全力完成。”
时卿分别给了二人五两银子,让赵嬷嬷给他们准备最好的马车,事情也算解决了。
时卿提笔写字,静下心神来,窗棂外的海棠花飘落在时卿的发间,将她衬托的犹如神女一般。
陆文柏气冲冲的来到栖梧院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少女容色倾城,比起鬓边的海棠花还要娇艳几分。
原本唇齿间想责怪的话,忽然说不出口了。
时卿仿佛才意识到有人前来,起身提着裙摆走到了陆文柏的身侧,莞尔一笑。
“侯爷,您是来探望妾身的吗?”
少女惊喜的模样做不得假,陆文柏心里难得的愧疚涌上心头。
自他回来,时卿总是端着主母的模样,哪有薇薇温柔小意,让人喜欢。
时卿从不曾像这般小女儿姿态,看的他心中有些痒,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他情不自禁。
“今日的事,原本就是误会,夫人,谢姑娘是咱们府上的贵客。
此事如何也不能让她名声受损,不如你亲自去二皇子府登门道歉?”
陆文柏面不改色的说出无耻的话,仿佛别人的脸面不重要。
时卿推开陆文柏,原本娇软的模样冷若冰霜,令人不敢接近。
“夫君这话,是觉得谢姑娘无辜,你可知你我是夫妻,谢姑娘才是外人,你让我道歉,是想让旁人如何看我?”
陆文柏被这般控诉说的哑口无言,他心里清楚时卿说的没错。
只是让谢淑薇认错,也是于心不忍。
“当初若不是谢姑娘救了我,如今为夫也不能回京城见你了,卿卿,你如此贤惠为何不能体谅我一次?”
陆文柏说起谎来,一点都不亏心,甚至脸色如常,仿佛这六年和谢淑薇暗中苟且,抵死缠绵的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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