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清辞在原剧情中和原主没交集,怎么来招惹自己。
“夫君对我忠贞不二,他对谢姑娘,只是感激救命的恩情。”
时卿声音带着颤抖,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小女子的倔强,更是让沈清辞心中生出心思来。
那日被算计,他忽然恼羞成怒,然而时卿,却让他尤为沉迷,尤其是她身体的馨香,甚是好闻。
沈清辞抚了抚她的脸颊,他说话循循善诱,仿佛诱人犯罪一般。
“时卿,总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他就是要将时卿这朵娇花折下。
他来去无踪,海棠花落于窗棂前,时卿拾起海棠花,戴在鬓边。
翌日,时卿收到阿文和阿武的回信,她的母亲前去海门关做生意,路过海门关时遇到流寇。
有二人的护送,加之朝廷的官兵相护,也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梧州。
赵嬷嬷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声的对时卿说道。
“夫人,老夫人请您去一趟松鹤院。”
时卿颔首,“嗯,我知道了。”
她从首饰盒子中,拿出一根娇艳的海棠花簪,让松枝替自己簪上。
只是身上穿的素衣未免太清冷,原主为陆贰柏守寡六年,从来都是素服,脂粉不施。
箱笼中大多是素衣,除了出阁时母亲替她亲手缝制的几套裙裳。
“夫人,您平日里的衣裳也太素净,不如穿这套杏色的长裙,上面绣着您最喜欢的花样,配上娇艳欲滴的海棠簪,最是合适呢。”
“好。”
时卿换了一身衣裳,松枝手巧的很,抬手给时卿梳妆描眉,只稍稍装扮一番,便将时卿的十分美貌给显露。
松枝和赵嬷嬷有些看呆了,惊叹道。
“夫人当真好看呢,比神仙娘娘都好看。”
时卿轻笑一声,那笑容夺人心魄。
“时辰不早了,去松鹤院吧。”
松枝和赵嬷嬷纷纷点头,“是,夫人。”
松鹤院中,陆霜儿一脸不满的和老夫人抱怨。
“娘,女儿今日不过是和珠翠店的掌柜定制两套头面罢了,那掌柜竟然说,我的账以后由我自己出钱,嫂嫂莫不是和掌柜说了什么,还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陆霜儿虽然一贯不喜欢时卿,毕竟自己可是侯府千金,时卿只是外人。
平日里,若不是时卿帮她出的银子多,她也是绝对不会将时卿当回事。
老夫人的脸色也是不好,“你嫂嫂最是温婉贤淑,想必是有误会,霜儿待你嫂嫂过来,不如亲自去问问。”
陆霜儿点头,想起珠翠店的老板看自己的眼神,她就觉得羞愧。
谢淑薇也在松鹤院,瞧着陆霜儿气急的模样,连忙将陆文柏给的祖母绿的镯子拿了出来。
“二小姐,前段时间恰好看到这镯子,十分的衬二小姐的芙蓉面,便买下来了,还望喜欢。”
陆霜儿见镯子价值不菲,心里也是得意的很,她连忙将镯子拿了过来,仔细的端详起来,随后笑吟吟道。
“薇薇,你待我真好,谢谢你。”
陆霜儿最是好哄,这会看到镯子心里确是想着,等时卿来了,定要让她给自己买个价值千两的头面。
京城世家的贵女最是爱俏,且每次赴宴,都是看谁的衣裳好看,要不就是脂粉和首饰。
这些年陆霜儿靠着时卿给的数万两银子,可谓是挥霍无度,买了数不尽的首饰,在贵女间出尽风头。
谢淑薇虽有些心疼镯子,只是为了讨好陆霜儿也是要付出一点代价。
等以后自己是正经的侯夫人,想要什么没有,她就是要看时卿孤立无援的模样。
老夫人心里也生出一点想法来,时家是最不缺银子,这些年时卿确实为侯府花了不少银子,这次为何这般,看来还是得问问。
“夫人到。”
松鹤院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时卿带着赵嬷嬷和松枝出现在了松鹤院。
“见过母亲。”
时卿盈盈一拜,恭敬的行礼。
老夫人连忙命人赐座,还未等她说话,陆霜儿语气蛮横的说道。
“嫂嫂,我平日里最是敬重你,可你怎能让我这般出丑!”
说着竟是委屈的哭了起来,她等着时卿哄自己,却发觉时卿神色如常。
“霜儿,此话何意?”
正好这时,陆文柏走到了主厅外,听到了交谈声。
老夫人见到陆文柏过来,连忙让张嬷嬷赐座,又让侯府的下人准备好午膳。
陆文柏踏入主厅时,目光还未落在谢淑薇,就不自觉的看向时卿。
她穿着杏色的襦裙,没有平日里老气横秋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憨。
她的容貌原本就出众,杏色的衣裳更是衬托她容色倾城。
他似乎也忘记了,时卿嫁给他时,不过十六岁,而今也才二十二岁的芳华。
陆霜儿见到兄长来了,心里顿时有底气,索性将事情说了出来。
“过去的账都是如此,怎么突然变了,咱们偌大的侯府,难道缺几百两银子不成?”
老夫人神色晦暗,侯府的情况她最是清楚,将管家的权力交给时卿,无非是懒得收拾烂摊子。
毕竟时卿的嫁妆丰厚,就算供着侯府几十年也是无恙,何况,时卿本就是陆家的媳妇,出点银子怎么了?
松枝有些气闷,想要和陆霜儿理论,却被赵嬷嬷拉住。
“夫人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松枝,咱们莫要给夫人添麻烦。”
松枝有些泄气,终归是没有说话,静观其变。
若是这群无耻之徒胆敢欺负夫人,她必定是要和这几人拼了!
时卿知道陆霜儿无耻,只是还是有些惊到了。
她抬眸看了一眼赵嬷嬷,将早就准备的账本放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近来侯府的开销确实不小,只是妹妹前两日不在侯府所以未能通知,是嫂嫂的不是,只是以后夫君还未官复原职,咱们侯府只有家中铺子和酒楼的收入,堪堪八千两银子,每月仅仅是霜儿的开销就不小了....”
陆霜儿脸颊绯红,不悦的说道,“怎么可能,过去不都是那般花销的吗?”
赵嬷嬷适时的插嘴,将时卿撇清。
“二小姐这话说的不假,只是侯府每个月三千两自是不够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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