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就像拍电视剧一般,齐齐的聚焦在秦淮茹身上,等待着对方的台词表达。
何雨柱也停止了思考,饶有兴趣的看着,既然已经洞悉了整件事情,懊恼也是无用的,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将后面的话吃完。
一时间,整个后院都陷入了寂静之中,就连风雪都停了下来,像是等待着这场大戏的继续推进。
众目睽睽之下,秦淮茹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抬头扫视着众人,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满脸都是委屈与哀婉。
“卧槽,这时候都不忘了拖我一把?”何雨柱心中一惊,赶紧扫视周围。
只是他刚有这个动作的一瞬间,他便知道自己错了:“这不就是心虚得表现吗?”
好在众人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偶尔放在了秦淮茹接下要说的话上,这倒是让何雨柱暗呼:“还好还好。”
见何雨柱没有任何反馈,秦淮茹略有幽怨的收回目光,随后落在许大茂身上,瞬间又变成了愤怒与羞耻。
“许大茂他…”秦淮茹的声音十分柔和,天生就带走一种魅惑的感觉,再加上此时已是半老徐娘,只是四个字,仍然勾人心弦。
果不其然,众人看向许大茂的目光更加愤怒了,甚至有种不想简单吃瓜,想要下场肉搏的冲动。
当然了,这只是一时的,若是让他们真的与对方有点什么,这些人也是不敢的,毕竟秦淮茹的本性这些人虽不说非常了解吧,但总可以做到旁光者清。
“秦淮茹,你别诬陷我,可是你主动来我屋子求我的。”许大茂感觉事情不对,赶紧打断开口。
“我到你屋子求你什么,不是求你放过棒梗吗?难道是求你做这个事情吗?”秦淮茹瞬间爆发,一套凌厉无比的质问打出,直戳对方命门。
许大茂自知无理,这种事情暗地里做也就做了,可若是摆在明面上,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而且他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为什么就会被人发现,明明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许大茂有些想不通,毕竟他是局内人,不会像何雨柱这种设局者通透。
见许大茂不再说话,缓了半天的一大爷终于开口了,只见他扫视众人,义正言辞道:“正好大家都在这了,我们就当作一次全院大会,谈论谈论怎么处理他。”
“办他!”就这些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叫声,紧接着,所有人都跟着附和起来:“办他!办他!”
许大茂瞬间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要知道,对妇女用暴力…这种罪名可是不小的,不死都要脱层皮。
一大爷目光灼灼的看着众人,最后压了压手,依旧义正言辞:“我的想法也是这样,办他!”
听到一大爷口中‘办他’两个字的时候,许大茂的脸色都青了,恐惧瞬间浮现。
结果一大爷却突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是,我们毕竟不是受害者,不能做这个决定,我建议,把这个权利交给秦淮茹,大家觉得怎么样?”
二大爷与三大爷听闻,对视一眼,有些疑惑,却也没说什么,转头看向秦淮茹。
众人又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秦淮茹身上,何雨柱也同样,对于他来说,许大茂这个一直记恨他的人,让秦淮茹治一治也没关系。
并且此件事情过后,二人的关系也会僵化,反而对自己有利。
只是现在已经完全确认,一大爷与秦淮茹是站在一边的,至于共同利益是什么,并不清楚,虽说在电视剧中,一大爷有半夜接济秦淮茹的情况,但这不能说明什么。
秦淮茹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坚定的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你能让棒梗回来,至于其他的,怎么我都没意见。”
听到这话,许大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丝稻草,赶紧拼命的往上爬,忙不迭的回复道:“没问题,明天我就去局里谅解,保证不食言。”
“就这事?处罚太轻了,两个大爷觉得呢?”一大爷目光深邃,仍然是义正言辞。
二大爷思索再三,又看向了三大爷。
三大爷则是身体一侧,根本不说话。从两个大爷的行为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得罪人的事,他们是并不想做的。
一大爷也是明白了,却还是继续问道:“大家说说,总是要给点教训的,毕竟这事太恶劣了,败坏我们大院名声。”
“让他赔钱。”人群中,又是一道声音传出,很明显可以听到是个老太太的声音,听着有些像一大妈。
众人听闻,也纷纷跟着起哄:“对,这事不能这么简单揭过,让他赔钱。”
“让他打扫大院卫生。”
“让他照顾聋老太太起居。”
“让他倒尿桶…”
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众人的要求渐渐的有些偏离了事情本质,一大爷赶紧制止的压了压手掌,在里面选了两条。
“这样吧,许大茂,你明天去吧棒梗放出来,在赔秦淮茹20快钱,加上一个月大院卫生,怎么样?”一大爷用着询问的语气,却说出了不容置疑的话。
20块钱再加上一个月的大院卫生,这个惩罚其实有点重了,但是相比于许大茂可能获得的罪名,就显得微不足道。
许大茂咬咬牙,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拿钱,我现在就去。”
说着整个人便逃一样的跑回来屋子,自此,许大茂对秦淮茹用强的事算是定下了基调,即便后面他想明白了什么,也已经为时已晚了。
虽说以前许大茂在院里的名声就不算多好,现在直接声名狼藉了。
回顾他与秦淮茹的两次交锋,第一次被何雨柱破坏,丢失了衣物以及与娄小娥稳定的夫妻生活。
第二次竟然直接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赔了钱,损了名声,甚至后面离婚都已经成了在所难免的事。
对于这个结果,说实话,何雨柱是有点失望的,但他现在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而是时不时的扫向聋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看来,是需要聊一聊了。”何雨柱喃喃的自语着,在周围人的声浪下微不可闻。
很快,许大茂就从屋子跑了出来,将20块钱交给了秦淮茹,至于票,一大爷没说,他便也没拿,毕竟这东西属于硬通货,比钱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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