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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祁砚清,你杀了我吧。”(1 / 1)

祁砚清被陆以朝按在沙发角落, 双手被他单手握紧,腰身被紧扣着, 陆以朝力气太大了!

他剧烈地挣动身体, 住后缩去不允许陆以朝再碰到他的腺体。

脚底踩着的那件黑色大衣纠缠成一团, 绊在两人脚下,他们行动都受限。

“你不乖。”陆以朝把人挤在角落, 不满意这一点点信息素。

"元准碰了你的头发。”陆以朝吻着发丝, 声音极低极沉,

“放开唔!”祁砚清的声音被挡住, 唇齿间都是细碎的哼声。

夜场电影里仿佛他们才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情欲肆意疯长。陆以朝忘情地深吻, 这段时间空荡荡的内心被这个拥抱填满, 从未有过这种满足感。想念、占有和欲望将他吞噬, 他的眼里只有祁砚清。

屏幕明暗交迭, 隐隐绰绰间散落了几件衣服。 陆以朝发情了,面对祁砚清后难以自持地发情了。

他迫切地想更靠近祁砚清, 但没有太多信息素释放出来, 更多的反应来自身体。

再给我一点信息素。”陆以朝牙齿抵着后颈迟迟没有咬下去, 还想要一点信息素,玫瑰花香不够。

祁砚清的外套早就被扔到了一边, 卫衣下摆耸起来,露出白皙的腰腹。 陆以朝猛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 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另一只手用力贴住他的后背往前狠狠一推!

两人看起来像在拥抱,像普通情侣那样。

祁砚清死死盯着陆以朝的眼睛, 两人急促的呼吸交叠在一起, 丝丝缕缕缠绵不断。脸上落了几缕祁砚清的长发, 贴着皮肤有点痒,有点凉。 他看向祁砚清的目光痴迷狠厉,‘ 祁砚清你恨我吧,我就是不放开你!“

”疼

”祁砚清忽然颤抖着, 剧烈的疼痛让他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陆以朝动作猛停,“哪儿疼,啪的一声脆响,陆以朝的脸被打偏了, 嘴角出血,手上也松了力气。

祁砚清趁机起身却被脚下的衣服绊倒, 踉跄一下又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半跪在地上抱着他:“原来清清是怕人看到啊

“你滚!不要碰我!” 祁砚清的低吼声隐在电影声中。

“嘘”陆以朝的唇抵住他的, "不要被他们听到。”

陆以朝把他抱起来重新按到沙发角落, 说话间已经咬住了他的腺体。

腺体是很脆弱的器官,al ,这种来自身 体本能的臣服没人能抵抗。

“信息素淡了好多,是不是太没加深标记的原因 ” 就在陆以朝用力咬住腺体的那刻, 祁砚清却忽然笑了,他反勾住陆以朝的脖子, 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陆以朝动作一停, 像之前那样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

祁砚清送上自己的后颈,贴得很近,声音带笑,

“你试试看加深之后有没有信息素。”陆以朝没动了,下意识把人抱紧,“当然有。”

“我打过两针阻隔剂, 你感觉不到我们之间的牵绊变弱了吗。”

“什么!”陆以朝眼神惊愕, 黑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祁砚清脸色苍白,他后背靠着沙发, 扯住陆以朝的衣领把他往下一拽! 陆以朝双臂一下子撑住沙发, 这才没砸在祁砚清的身上。

见此,祁砚清笑着慢慢支起上半身,“陆以朝, 我都不会对你发情了,感觉不到吗”

祁砚清没有发情。

发情的是陆以朝。

祁砚清按住陆以朝的后脑勺, 把他的脸按向自己的腺体, “这个标记马上就要被洗了, 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加深标记,咬啊。”

“我不是”陆以朝害怕地往后退缩, 却被祁砚清紧紧抱住, 两人从躺着的姿势变成了坐着。

祁砚清还在笑,两人眼中尽显疯狂, 浓郁的无法化开的情愫在蔓延。

祁砚清的唇跟他将贴不贴,眼眸低垂着, 勾人蚀骨,他抚摸着陆以朝滚烫的腺体, 语调慢慢的,“毕竟我那么爱你,死在你手里也不错,咬啊!呃!“陆以朝用力咬住他的腺体,刺破出血, 却没有释放信息素,没有将标记加深。

他抱住祁砚清,吻去后颈的血珠, 声音温沉气息绵长,“祁砚清, 是我死在你手里。”

祁砚清呼吸急促,身体发软地倒在陆以朝怀里, 太疼了,他没力气 陆以朝给他裹好外套,戴好帽子和口罩,

祁砚清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眼神轻飘飘的也没有力度。757350363

他用微凉的唇蹭着祁砚清的脸, 你说不如死在我手里,可我舍不得你死, 但我又不想放开你。”咬,不管有没有加深标记, 感官上都是相似的,没力气、昏睡都是正常的。 一回到家,陆以朝就把人按在墙边亲吻, 动作越来越放肆。

发情的, 陆以朝长期注射, 早已到达临界点,爆发是迟早的事。

”唔陆以

两人跌撞撵转,一路带倒了不少装饰物, 亲密的呼吸声伴随着各种东西摔碎跌倒的声音, 直至卧室门被甩上。陆以朝眼底猩红,他把祁砚清按在床上, 伏低身体说了最后一句话:

直到天微微亮起,陆以朝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看着早已昏迷的祁砚清。

他给祁砚清洗了澡,换了睡衣, 放进柔软的被子里再重重搂进自己怀里。

祁砚清身上终于有了白兰地的气味。

但是玫瑰花香太淡了。

陆以朝半梦半醒间,想起三年前, 他在那晚标记祁砚清之后,报复性极强地跟他说。

我帮你逃脱祁家的控制, 让你在他们面前有底气,你陪我在媒体面前演戏。

反正我们又不是相爱才结婚, 用些利益更容易清算。

演戏而已,你不会不同意吧。祁砚清只沉默了几秒,轻笑一声, 求我帮忙就直说。” 陆以朝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顿带着嘲笑, 漫不经心地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小朋友,“求你。” 祁砚清拍开他的手,眼里还竭力维持着高傲, 同意。”

他记得很清楚,祁砚清说了这话就去洗澡了, 浴室的水流声很大, 可他还是听到了祁砚清压抑的啜泣。

之后的几年里,他们在外人面前越来越恩爱甜蜜。

祁砚清却在私底下越来越冷漠, 除了每个月的发情期,两人几乎零交流。

仿佛他对祁砚清来说就只是抑制剂的替代品, 他恨透了被信息素掌控的感觉。

后来陆以朝就愈发期待在公众面前露面, 这样他可以不受内心的谴责, 不用时时提醒自己祁砚清间接害死了他的妈妈,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亲吻祁砚清。

但是现在一切都推翻了,祁砚清那么爱他, 祁砚清是为了保护他。6210510424

陆以朝的心脏一阵猛烈的痉挛, 他的嘴唇贴着祁砚清的后颈, 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安抚物,就这样沉沉睡去。

时间慢慢走着,天亮了房间还是不透光。

家里一切都没变。

床边一直铺着的毛绒地毯。

是因为祁砚清总爱赤脚穿衣服, 再慢吞吞地找拖鞋。

床头柜上摆着一颗天然宝石打造的水晶球, 散发出柔和低亮的白光。

是因为祁砚清当时说, 他不习惯在没有一点光的地方睡觉, 但也不喜欢特别亮的光。

床上用品一直是纯棉的。

因为祁砚清不喜欢丝缎的软滑感,盖起来太轻了。

整个屋子的细节, 全都在跟着祁砚清的习惯做出改变。

他们睡在最安心的小窝里, 却各自说着最狠绝违心的话。

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就沉溺在戏里。

借着演戏享受无法说出口的感情。

又到底是谁出不了戏。

两人在疯狂之后睡了这几个月的第一个安稳觉。

很奇怪的一件事,陆以朝反复高烧, 腺体刺痛,在见到祁砚清后意外好转。 1292615

所有不适感全部消失了, 他醒了就发现祁砚清还在睡。

试了试他的体温,没发烧。

腺体上只有一个牙印,也没发炎受伤。

他轻轻掀开被子起身,去外面做饭, 很久没给祁砚清做饭了, 这个家也很久没开火了。

把面条切好,青菜洗好, 等祁砚清醒了就能煮

陆以朝才拿起手机就听到卧室里响起水杯摔碎的声音。

他推门进去就看到祁砚清在甩手,“手怎么了 不要乱动小心踩到玻璃·

话戛然而止,他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嘴边, 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板药片。

是祁砚清一直在吃的避孕药,就放在抽屉里。

“手软,没拿稳杯子。” 祁砚清声音还是哑的,药片含在嘴里, 他当着陆以朝的面千咽下去, 苦味一直从舌根蔓延下去。陆以朝呼吸不稳,用力抿紧薄唇。

祁砚清站在他面前,昨夜的荒唐历历在目, "陆以朝,你的小孩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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