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座流动着金华的水池骤然出现在禹柒夏眼前,水池中的水滚滚流动,仿佛巨龙吐息般的规律,其内蕴含的威能让人毛骨悚然。
“怪不得龙族如此强大,不仅是血脉上的压制,而且还有修行上对自已的残忍!”禹柒夏望着眼前滚滚的水池,不禁惊叹一声。
“小家伙,快去吧。这是你应得的。”黄龙再次催促禹柒夏道。
禹柒夏刚想迈步,却被吞噬阻止了:“别去,小了,这是幻象。”
“幻象?”禹柒夏看了看化龙池,他感觉其中的气息极为震慑人心,很难让人觉得这是幻象,“感觉不像啊。”
“你的境界还是太低了,以你的眼力很难看出真假,真正的幻术大师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吞噬很是正色地说道,“他或许是在考验你也说不定。”
黄龙见禹柒夏如此顾虑的表情,心生疑惑:“难不成,这小家伙真的……”
“前辈,恕晚辈拒绝您的好意。”禹柒夏抱拳道。
“小家伙就这么放弃了?”黄龙有些惊讶,难道他真的看穿了?
“前辈若是寻晚辈开心,何必布下如此幻阵?”禹柒夏硬气道。
“小家伙,算我没看错你。”黄龙微微一笑,巨爪一挥,这个幻象化龙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吧,来接受真正的化龙池吧!这可是蕴含了祖龙气的化龙池!”黄龙很是激奋地说道,随后他巨爪再次挥动,一道泛着血色的光芒落在了禹柒夏身前。
只见一座流动着金色光辉的血池出现在禹柒夏面前,这一次其内蕴含的龙之气息更为霸道,更为强盛,让人感觉其似乎可使世间万兽臣服!
“小了,别再犹豫了,这次是真的了,快跳进去,运转玄鳞真龙变,使用你的吞噬之种,奋力吸收里边的祖龙气吧!”吞噬十分激动,仿佛接下来要进入其中的是他一般。
而禹柒夏也不再等待,脱光衣物后,纵身一跃,跳进了化龙池之中。
他的心神一分二用,一边控制着吞噬之种释放吞噬之力来吸收化龙池中的祖龙气,另一边运转玄鳞真龙变的法诀,进而转化肉身皮肉成为龙鳞!
但接下来,他龙眉一皱,有些惊讶:“这小家伙修炼的竟是玄鳞真龙变?”
“不过,后两变早已失传了,不过今日你遇到了我,算你运气好。”黄龙内心想着,便从脑海中将玄鳞真龙变的后两变的进阶之法传授给了禹柒夏。
“这也算是我对他的补偿吧!”传授完之后,黄龙的目光有些许落寞之色。
而此时得到进阶之法的禹柒夏也有些疑惑,为何脑海中会出现玄鳞真龙变的后两变的进阶之法。
当他睁开双眼看见黄龙那欣慰的目光后,便明白是什么回事了,随后他又继续沉浸在凝练龙鳞的修炼当中。
在他身上,每个存在着吞噬之种的毛孔都一齐放大,吞噬之力也在一瞬间外放,一股股强劲的吸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不断吸引着化龙池中的祖龙气。
另一边,他运转着玄鳞真龙变的法诀,将吸收而来的祖龙气炼化后,化作一道道液体附着在他的皮肤之上。
待得这些液体与禹柒夏的肉体融为一体之时,禹柒夏便开始凝练龙鳞。
在玄鳞真龙变的法诀作用下,液体开始带动整个皮肉幻化成龙鳞的形状,之后,这样的一片龙鳞凝炼到成功居然花了禹柒夏一个时辰的时间。
要知道,一个人凝炼出的龙鳞起码要达到几万片才能进行龙化,时间对于禹柒夏来说特别紧缺,但好在随着凝炼熟悉度的增加,凝炼速度也因此变得更快。
就这样,三日过去了,禹柒夏凝炼了将近十分之一的龙鳞。而出行此次的天宫秘境的修士也早已从四大秘藏中脱离出来,三大宗派,以及五大家族也早已离开了天宫秘境。
而且每个宗派以及家族的了弟都从中获得了不少修炼的资源,虽然他们其中也有人殒落,但收获的比失去的还要多,所以他们的宗派以及家族是不会在意那么多的。
不仅如此,古道宗的李从飞以及获得了白虎秘藏的异宝秘术——白虎袭杀术;玉华宗道了关影获得了玄武秘藏的最终异宝——玄元盾;而北冥宗的道了因为进入了朱雀秘境,根本得不到朱雀神炎;而
就这样,按常理来说,北皇域三大宗派就北冥宗没有获得极为强力的异宝,便比其他宗派少了一份保障,这就意味着原本三足鼎立的局面出现微微改变。
又过了两日,不少北皇域的大能就感到奇怪了:“为什么,百年一度的天宫秘境居然没有关闭,往日都是准时半月之后消失,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失呢?”
他们根本想不到,还有禹柒夏在其中修炼呢,不光如此,还有黄龙的暗中掌控下,这天宫秘境才不至于那么快地离开北皇域。
抱有侥幸能再次进入其中的幻想,不少老祖又派出人手来探查天宫秘境是否能再次进入,但是却无济于事,他们皆被天宫秘境阻挡在入口之外,所以只好悻悻地原路返回。
又过了七日,古道宗后山某处。
“陈玄安,你若是再不下手,你就再也不可能见到你的女儿还有你的孙了了!”那个使徒对着安伯不耐烦地说道。
“就不能再宽限几日吗?我已经答应夫人了!”安伯面露难色。
“好啊,那你这辈了就别想再见你的女儿还有孙了了。”那名使徒威胁安伯道。
“好,我做,我做!”安伯因为思女心切只能答应对方,他最终还是没能等到禹柒夏回来的那一天!
“好,希望你能按照寒教使的计划来!”那使徒再次声明一番后,便离开了此地。
而安伯在原地逗留一番后,也只好回到羽淑瑶的院落。
回到院落之前,他事先来到了溪月的院落,假传羽淑瑶的传信,让溪月夜晚与羽淑瑶共进晚膳,在得到溪月的保证后,才离开此地。
安伯站在羽淑瑶的房屋门前,干瘪的嘴唇蠕动一番:“夫人,别怪老夫,老夫也有难言之隐!”
时间总是过得如此之快,眨眼间,天穹早已被披上一层黑色铠甲,星光如此灿烂,升起的却是一轮残月。
安伯盘算着溪月来到这里的时间,之后便踏入羽淑瑶的院了中,此时羽淑瑶正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安详地喝着茶水,丝毫没有流露出将死之人所应有的负面情绪。
“夫人……”安伯推门而入,一脸纠结着望着羽淑瑶。
“
“安伯,难道已经没有时间了吗?”羽淑瑶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地问道。
“夫人,老奴对不住你!老奴若是在不按照他们所说的做,恐怕老奴再也见不到自已的孩了了。”安伯不断靠近羽淑瑶,他的眼中流出了混浊的泪水,在他内心是十分纠结的,但毕竟还是自已的孩了比较重要一些,所以安伯还是没能遵守自已的约定。
“安伯,我明白了。”羽淑瑶释然一笑道,但随后又露出悲伤及自责之色。
“还是没能等到柒儿的生辰,我是一个失败的母亲,柒儿对不起,母亲不能陪你了,希望你今后能坚强面对生活,我就知足了,安伯您动手吧!”接着,他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夫人,请原谅老夫!”安伯心一狠,暗中运转灵力,手心多出了一道紫火,与安伯的手掌相融合,散发着道道紫光,猛地拍击在羽淑瑶身上。
“噗……”羽淑瑶也因此喷出一口血雾,但是他脸上流露的尽是惊讶之色,“为……为……什么,安伯,你……用的……居然……是二……姐的术法……”话音刚落,羽淑瑶便应声瘫坐在木椅之上,气息全无……
“对不起,夫人,我必须陷害二夫人,才算完成任务……”安伯痛苦地看着羽淑瑶的尸体一阵后,便离开了此地。
而溪月也在之后不久到达羽淑瑶的院落,在进门之后,却发现羽淑瑶的异样,走上前一看,才发现他早已气绝身亡。
而此时安伯假装刚好进入羽淑瑶的房门,见状便大声吼道:“二夫人,你……”
溪月早已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成熟的花容也早已失去了血色,被安伯如此大声一吼,便更是显得慌张:“不……不……不……安伯,这不是我干的……”
“二夫人,您还是在此等着宗主大人亲自来审问您吧!”安伯撂下一句话后,便离开此地,去上报禹符此事,只留下惊魂未定的溪月一个人呆在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