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雷溪镇。
武植驾驶马车,一路奔驰,约莫中午时分,抵达城外十里亭驿站。
武植本想将马车停靠在驿站旁边的木桩上,把马拴好,自己到驿站里买点吃的。
结果车帘子从里头被掀开,魏香儿那张瓷娃娃一般的脸庞,便呈现于眼。
她对着武植说:“你要去哪?”
武植笑着说道:“咱们都赶了一天的路,我肚子都已经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你难道感觉不到饥饿吗?”
魏香儿却是一声冷哼:“难怪你的功夫到现在都停滞不前。”
“别说是一天不吃不喝,纵然是十天半个月,本王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走吧,不要在此地浪费多余时间,必须要在两个时辰内赶到雷鸣山!”
这魏香儿做事情,还真就印证了她的名号,鬼鬼怪怪。
明明看起来也就是个小丫头,可是做起事情却密不透风,这一路走来,无论武植怎么问,愣是无法从她口中得到一丝确切消息。
诸如魏香儿所要去的那雷鸣山上究竟有什么东西?
魏香儿又如何恢复自己身体?
这期间武植又需要做什么?
总之,武植现在就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而他自己毕竟欠魏香儿一个人情。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才不会说是自己打不过她),武植无奈,也只能空着肚子,一路随着魏香儿的指引前行。
雷鸣山在当地非常有名,随便找个路人一问就能得知确切去路。
武植将马车停靠在一条山道边上,恰好不远处有一个背着柴火的樵夫走了过来。
武植跳下马车,走上前,对着樵夫拱手行礼,他说。
“这位老伯,请问雷鸣山怎么去?”
樵夫一听到雷鸣山,脸色微微变了变。
他眼见武植身穿锦衣,气度不凡。
连忙开口:“这位大官人,那雷鸣山可不能去啊!”
武植眉头一挑,开口询问:“老伯,这是为何?”
樵夫说:“那个地方之所以叫雷鸣山,是因为一年到头,少说有两百来天都在打雷!”
“方圆十里没有一人胆敢靠近!”
武植看了看头顶的天空,笑着说。
“现在天色不错,应该不会有雷云,放心吧。”
樵夫连连摇头。
“那雷鸣山,纵然是晴空万里,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就会有几道雷电劈下来。”
“无论人,还是牲畜,眨眼的功夫就会被劈得粉身碎骨!”
武植听后,不由得眨了眨眼,随即朝着身后马车看了过去。
车厢里,传出魏香儿那略显冰凉的清脆声音。
“武植,少在那里浪费时间,赶紧问路!”
听到魏香儿那一如既往的蛮横声音,武植不由得耸耸肩,他对着樵夫说。
“老伯放心,我们既然敢去那里,总是有些防雷的本事。”
樵夫见状,也就把路给武植指明了。
听完,武植对着老人拱了拱手,随即驾驶马车,朝着前方一条蜿蜒的山道行驶而去。
樵夫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唉!”
他正要背着沉重的柴火离开,这时旁边的一条小山道上,就有两个身影拨开茂密的灌木,走了下来。
领头的正是采药人,他背后则是穿上一件寻常人家粗布衣的藤原璋子。
不过,即便是村姑穿的衣服,到了藤原璋子身上,却仍旧显得分外美艳。
樵夫一见到来人,顿时笑容满面。
“老孙,你闺女的病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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