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是古代最为重要的耕种工具。
一般牛活着的时候,连主人都不能杀,否则犯法。
武植没有说话,而是仔细的盯着二人。
他的目光,也从二人的身上来回扫视。
没多久,武植连审都未审,直接拿起惊堂木,在桌面上重重一敲!
“啪!”的一声。
随即,武植伸手指向那赵德富,说:“牛是你偷的!”
“来人啊,先给这赵德富上二十棍子!”
赵德富听后,顿时吓得亡魂大冒,连忙开口:“老爷!青天大老爷!不是我,真不是我!”看书溂
“哎哟,哎哟!”
这些衙役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死里逃生。
他们能够在马韩泰的手底下当差,自然也没有几个好人。
过去的这些日子里,不知道鱼肉了多少黎明百姓。
本来呢,他们也是要跟着马韩泰,去西门对付武植。
不过由于人数也就这么几十号人,去了也起不到太大作用,也就留下来守着衙门。
结果没想到,此举反倒是救了自己。
他们早已听说武植在西门那边大杀四方,就连绍兴城内那凭借着免死金牌向来嚣张跋扈,横行无忌的皇亲国戚,都被武植给砍了头!
当下一个个瑟瑟发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那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赵德富是疼得哀叫连连。
等二十棍打完,武植甚至也懒得在审问,赵德富直接挥了挥手说:“传话给赵德富的家人,赔一头牛给王阿九,同时收王德富处罚金100两,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此话一出,无论是外边围观的群众,还是旁边的白芊芊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武植。
特别是白芊芊,当下直接开口说:“武植,哪有你这么断案的,也太草率了!”
“你好歹审一审再打啊,万一牛不是赵德富偷得的呢!”
“而且不过就只是一头牛而已,你凭什么罚这么重的款?”
武植说:“当年商君变法,让老秦国焕发生机,于西陲崛起,引来后人一句‘乱世当用重典’!”
“罚款,不过只是一种处罚手段。”
“其目的,是要起到震慑作用,告诉那些占着自己有钱,而仗势欺人的权贵富绅,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谁要是胆敢作奸犯科,就要付出十倍,甚至是数十倍的处罚!”
说着,武植挥了挥手,让人把赵德富抬了下去。
“下一个!”
对于武植这一套歪理,白芊芊气得是咬牙切齿。
不过,联想到武植毕竟也是为穷苦人发了声,而且看着赵德富也不缺一百两,至于这二十棍也打不死人,当下也不再多言。
而接下来的这两个人,同样是一个身穿锦衣、满身肥油;一个身体干瘦、黝黑,看上去也是个老实的庄稼汉。
这庄稼汉一进来,“扑通”一下就对着武植跪了下去。
对着武植连连磕头,一边磕头,一边把事情给交代。
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佃农,叫钱千顷。
旁边这个叫钱三斗,是他的地主。
自己明明已经把今年要上交的粮,都交给他了,可他却硬说自己没有收到。
说到这里,庄稼汉又对着武植连连磕头。
“青天大老爷,小的日子过得苦啊,求青天大老爷做主,给小的一个公道吧!”
武植看到这里突然笑了。
他对着肚子有点大,一身肥肉的钱三斗问道:“你还有什么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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