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傻逼,图兰一向是该怼怼,该骂骂,必要的时候,她不介意亲自动手,让他们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你、你....”图大富捂着胸口,一口气没喘上来,肥头大耳的像一只要炸的猪。
金美秀像死了爹一样,大叫一声后扑到图大富身上,连哭带叫的:“富哥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秀秀啊。”
给图大富秀关怀还不够,她又扭头指责起图兰来:“看你把你爸爸气的,他也是好心,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白眼狼的事?”
图大富本就喘不上气,被她这么一压,脖子一歪,晕死过去。
图兰好以整暇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了一嘴:“嗯哼,你要不要先回头看一下,你的富哥可被你压晕了哦。”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图蜜嫉恨的看着图兰,却又不敢说什么,现在图大富晕了,她妈又靠不住,连帮她的人都没有。
图兰对这个闹剧不感兴趣,见图蜜面色扭曲,不由得摇了摇头,又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
图家的吵闹没有打扰图兰的好心情,她反而睡的更香了。
但好心情却在早上戛然而止,早上,张妈一反常态没有叫她下楼吃饭,反而从房门的下半部开了个小口,递了个餐盘进来。
看到这一切,图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是被囚禁了啊。
无数黑暗的碎片闪过。
原身的记忆在这一刻被点醒,被囚禁的绝望痛苦在她眼前迅速闪过,图兰咬牙,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起身一个飞踢。
“嘣”的一声巨响,五厘米厚的实木门板四分五裂,不少横飞的木屑从楼梯掉了下来。
巨大的声响吓了楼下所有人一跳,图大富眼皮子突突的,止都止不住,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坐他对面的中年男人也有些诧异:“图先生,这是...?”
图大富擦着脑门上的虚汗,尴尬道:“苏大师,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就让张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用看了,是我。”图兰沉着脸,从旋转楼梯下来。
图大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不是让人把她关起来了吗?她怎么出来的?
图大富还没问个一二三,异变横生。
刚刚被他称为苏大师的中年男人,突然双眼流出血泪,哀嚎不止:“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地上翻滚的身体,吓了图大富一大跳,他连忙哼哧哼哧小跑到那个男人对面,想看他有没有事,却被男人满脸的血吓的魂不附体。
手一滑,刚被扶起的男人“咚”一下,重重磕在茶几角上晕死过去。
图兰抱臂冷漠的看着那个男人,刚就是他在偷窥吧。
那种黏腻腻的恶心触感,像蛇信子一样。小道士修为不高,敢看的东西可不少。
当然图兰也没放过他,身上的功德金光直接全部发动,连666那种高科技的东西都感到刺眼,别说他一个道行不深的修士了。
因为要跟这位苏大师谈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金美秀母女一大早就被图大富指使出去了,现在这个家除了买菜的张妈,就剩下图大富以及图兰了。
图大富战战兢兢的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急救电话,可颤抖的手软的像面条一样,动都动不了。
反正图兰是不会帮他的,而且鉴于图大富把她关起来的行为,她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所以图大富也不得好过。
既然他们两个又在密谋坏事,那就送他跟那个大师做个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