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修瀚不可置信的抬头:“真的?”
他可以治好病,可以陪兰兰走下去,甚至可以和兰兰一起生儿育女,这些都是真的吗?
图兰点头,严肃道:“是的,而且你这个不是病,是被人换运了。”
封修瀚满眼疑惑:“什么换运?”
“就是有人把你的好运换到了他的身上,把他自己的厄运转移到你的身上,这比偷运还恶毒。”
“每个人的运气最开始都是天定的,有些人可以通过做好事来增加自己的气运,同理做坏事也会损耗自己的好运。”
“所以有些人就会从别人身上偷取运气,来填补自己;但一个人如果坏事做尽,那他身上就会招引厄运,厄运多了,就会处处倒霉,如果是修道之人,甚至会遭到天谴。”
“你这种情况,就是被别人利用了,不过还好有就。”
这就是最开始,图兰为什么会在封修瀚身上,闻到有臭又香的味道;香是封修瀚身为气运之子,与图兰同源的天道好运香,臭则是施咒人身上的厄运臭。
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封修瀚身上的异常时隐时现的,图兰也就没太在意,谁知道居然有人敢动气运之子。
不过这个小世界为什么没有给那人降下天谴,这倒是值得玩味了。
闻言,封修瀚这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气机不断流逝的感觉。
那种缥缈却又明确感觉得到有东西从自己身上被抽走了,然后又会有一种阴暗潮湿恶心的东西,朝自己身体内涌入。
两人相拥着,666在夹缝中求生,算了这电灯泡谁爱当谁当,反正它是不当了。
晚上封家一家人正襟危坐,听完图兰的话,原南恒一拍掌,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修瀚出生的时候,我给他算的是长命百岁,福寿昌隆的命,但现在却晦气缠身,寿数暗淡。”
“可到底是何人,居能下恶毒手段。”他十分气愤道。
图兰做在封修瀚旁边,闻言看了他一眼道:“伯伯说的是,这种手法不仅阴毒,而且施法的要求也高。”
“需要知道受害人的生辰八字,以及与其一同产下的紫河车,还有受害人的胎发和心头血,这些东西都不好得。”
“特别是紫河车,跟胎发这两这东西,非亲近之人不可得,大家可以想一下,当年修瀚出生时可有异常的事发生。”
听到紫河车的时候,封母整个人都不好了。
紫河车俗名胎盘,这种东西到底是谁拿走了,呕。
还有就是胎发,在荣城所有新生儿,一出生就要剃头,寓意正式出生,从头开始以后顺顺利利。
就算是没有头发的孩子,也要用剃刀在头上碰一下,做做样子。
她记得修瀚出生时,胎发异常浓密,那时候要剃她内心还不舍的了好久。
这些东西到底是谁拿走了,还有兰兰说的心头血,一想到儿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被人取了心头血,她这心就一抽一抽的痛。
那可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心啊,从上面挖一刀,那得多疼啊。
封母这里没有头绪,封父就更指望不上了。
反倒是主位的封老爷子面色一变,他与原南恒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
摆手先让他们所有回去,这是他跟原南恒去查。
由于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封修瀚送图兰回去的路上没开车,准备聊聊天,缓解一下心情。
图兰双手背后交叉,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脚步散漫的踏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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