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月,老爷子身体不太舒服,就没怎么去店里,下边人可能就松了套子,做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这点叔叔向你道歉!”
尼玛!
这是闹的哪出。
虽然他是叶家大少,但人家也好歹是京都市长啊!
为这么点事儿亲自来电道歉,这姿态放得,有点太低了吧!
“马叔叔,您这可折煞我了,正刚先前确实不知,那是您家老爷子的产业,说起来也是我冒犯了,这样我马上打招呼,把关起来的人给送回去!”
人敬我一尺,我必回一丈!
要是马宏源态度强硬,上来倚老卖老压他一头。
那么叶正刚肯定不会惯毛病,不薅他两把羊毛,这事儿肯定不算完。
但如今人家这个态度,不依不饶肯定就不合适了!
“哈哈,你以为我是打电话,跟你要人来的呀!”
“绝对没有,本来也没多大事儿,我就是年轻气盛,一时没搂住而已,现在事儿也过了、气也消了,没必要揪着不放不是。”
“哼!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昨晚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明白了,是那几个混球坏了规矩,所以该吃的苦头必须要吃,远陆市长那边我也打招呼了,不蹲个十天半月的,这种人也不会长记性。”
“马叔叔大义,正刚受教了。”
“你别给我戴高帽,也不用多想,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给你道个歉,顺便邀你有空到我这儿喝喝茶。”
“您说笑了,哪有叔叔给侄儿道歉的,不过等有空一定登门拜望,讨您杯茶喝!”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而叶正刚在回寝室的路上,大脑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马宏源的这番操作,他确实有点懵逼。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一时之间又盖特不到重点。
可他却十分肯定,事情绝对不会如表面上这么简单,毕竟作为京都市政府的一把手,哪有闲工夫陪他玩儿小鸟啊!
回到宿舍,叶正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乎一头扎到床上,准备来他个一觉解万愁。
这种事情钻牛角尖儿,一点必要都没有,如今人在京都,即便船到桥头不能自然直,那家里不还有老爷子嘛。
可他这儿打算的挺好,但这觉可不是想睡就能睡的。
这边刚一闭眼,电话便又响了起来。
无奈之下拿起一看,顿时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还真是孽障不断、冤家不休啊!
“有事儿讲!”
“正刚,听说你把我姐的男朋友,给圈起来了?”
“欧阳传同志,跟我没必要拐弯儿磨脚的,你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为欧阳倩打抱不平来了?”
“我去,你这是吃枪药了咋滴,怎么一点就着啊,我这可啥都没说呢!”
“那就别说了,人生三大厌之首,便是耽误别人睡觉。”
“额!刚哥,你是我哥行了吧,你说我姐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吃回嫩草,要不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呢?”
“少来这套,世上嫩草千千万,偏偏吊死在一棵杂草身上,这得有多饥不择食啊!”
“你说的没毛病,但她就好这口儿,爱吃就吃呗,不过我也知道,这小子分不出眉眼高低得罪你了,你把人放出来,我叫人安排他,直到你满意为止行不?”
“你是缺德带冒烟的啊,我没你那么无聊吗?”
“这么说你答应放人了?”
“放不了!”
“卧槽!等于我这半天白说了啊,一点面子都没有?”
“你个棒槌要面子干啥?凡事都不动脑子啊,你以为我费这么大劲儿,就是为了出气或者跟欧阳倩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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