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的深情投入终究让况子龙服软了下来,答应她两天之后,便去青山市参加交地仪式。
当听说这个好消息后,聂泽学十分兴,拉着秦江平就去了团结村的拆迁现场。
与此同时,陈阳也没有闲着,趁着好不容易在家里呆着,便把黄金和刘雨婷也约到了家里。
看着陈阳和几个姑娘其乐融融的样子,张素珍和陈明月笑而不语,其实他们早就看出来陈阳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拆穿而已。
郑云峰办公室。
“郑书记,你那么着急喊我过来是什么事情啊……”龙志飞主动把帽子摘下来笑呵呵道。
“龙司令,听说你去青山打恐去了……”
听到这句话,龙志飞不由地一愣,然后笑呵呵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没错!处理一点小事而已……”
郑云峰突然脸色一沉,“你管枪毙两个人叫小事儿?人家家人都已经告状到帝都了,你自己看看吧……”说着,便把面前的一沓举报信甩了过去。
龙志飞愣了一下,然后拿起举报信大致地浏览起来,“这不是扯淡嘛!两个绑匪竟然也又有脸说是良民……踏马的!”
这句话一出,郑云峰眉头一紧。
龙志飞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笑呵呵摆手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是骂你……”
郑云峰冷哼道,“哼!你还好意思笑!现在上面找省里要个说法,你自己看着办……”
龙志飞一摊手道,“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司令,怎么看着办……”
看着龙志飞一副摆烂的样子,郑云峰气的一瞪眼,“你……”
龙志飞不耐烦道,“如果上面要追究责任,让他们来找我……”说完,起身便想走。
啪地一下,郑云峰拍响了桌子,吓得龙志飞浑身一哆嗦。
“龙志飞,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省委书记……”
听到郑云峰发火,龙志飞缓缓转过身,满脸笑呵呵道,“书记,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哪敢啊……”
“哼!那你就给我坐下!”
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但龙志飞还是乖乖坐了下来,毕竟人家是领导。
“这件事我会帮你压着,但你必须帮我做件事……”郑云峰说道。
“什么事?借钱的话我可没有啊……”
看到龙志飞的反应,郑云峰十分无语,“我堂堂省委书记,找你借什么钱……”
龙志飞撇撇嘴道,“那可不一定,去年那条省道,不就是你们让我们出大头修的嘛,现在我们还欠一屁股债,都快吃不上饭了……”
“好了好了……别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把心放肚子里,不是借钱的事情!”
“那什么事情?”
郑云峰瞥了他一眼,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当看到照片里的内容,龙志飞十分诧异,“你怎么会有塞胡武装的照片……”
郑云峰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然后深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塞胡武装是国际非法武装组织,这些年在西海海域制造地区混乱,发动小规模战争,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但是最近这帮人来到了我们这附近……”
“你是说江南省沿海附近……”
郑云峰点点头,“江南省虽然海岸线很短,但确和西南海峡很接近,这些塞胡武装悄悄穿过西南海峡,来到了我们这边活动……”
龙志飞震惊地连忙站起来,“不可能吧!这帮人过来的话,我们省军区为什么没有收到消息……”
郑云峰不耐烦地批评道,“你这个家伙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给我坐下!”
听到这句话,龙志飞老老实实地又坐了回去,满脸渴望地看过去。
“你们省军区不知道很正常,毕竟在全国的军区排名中是处于垫底的……”
大爷的,我是军区司令员,你这不是拐着弯的骂我嘛。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帮人冒着危险来这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龙志飞问道。
“这帮人冒充商船,近期盘踞在码头,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从我们省获得铀矿石……”
“啊?这怎么可能!铀矿石开采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谁要敢开采,除非不要命了……”
郑云峰淡淡一笑,“话是这么说,但有些人为了钱,还真是就不要命了,比如你抓的那个侯亚雷……”
听到这个名字,龙志飞眼珠子瞪得跟牛蛋一样。虽然侯亚雷还在市军分区关着,可是并没有人告诉他这家伙和铀矿石有关。
“这个侯亚雷的青山集团,表面上是个新能源产业企业,但事实上,却是一个军工集团……”
“啊?不会吧!这小子看上去就是个怂货……”
郑云峰摇摇头,“你看人要是准的话,那个白俄的姑娘也不会把你甩了……”
听到这句话,龙志飞脸色一黑,“老郑,你不地道啊,怎么专挑别人的伤疤揭,人家可不是把我甩了,而是回老家打仗去了,我答应她,等她回来……”
郑云峰冷声道,“你能不能别要岔开话题,这里是省委,不要一口一个老郑!”
“嘿嘿!好!你继续说!”
“这个侯亚雷之所以把你妹妹绑架了,是因为陈阳发现了他打算在团结村下面开采铀矿石,然后卖给塞胡武装那些人,所以和聂泽学串通在一起,绑架你妹妹,然后再逼着陈阳辞职……”
听到这番话,龙志飞十分恼火,“踏马的!我现在就去把这混蛋给毙了……”
“你给我闭嘴!堂堂省军区司令员,一口一个把人枪毙了,谁给你的权利!早知道这样,我说什么都不会推荐你当这个司令员……”
面对郑云峰的批评,龙志飞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冲动了,压着火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把聂泽学这王八蛋给抓起来……”
郑云峰冷哼道,“如果我要是把他直接抓了,那今天喊你过来干什么……”
听到这话,龙志飞不由地很是诧异,“什么意思?”
“聂泽学只不过是个小虾米,我想要的是把大货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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