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是强迫也好,半推半就也好,毕竟是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所以路飞也见不得马悦悦被别人欺负。
尤其马悦悦现在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马悦悦摘下了墨镜,路飞这才发现,马悦悦眼角有於痕,看样子是撞的。
“悦悦,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路飞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
马悦悦没有躲避,任凭路飞的手指在她俊美的脸上游走。
“他打我,我磕到了桌边。”马悦悦哭着说。
“谁打的?周长卫那个老混蛋?”路飞怒道。
“嗯。”
路飞想起了之前去卫生局找韩本生运作夏语的事,在马悦悦办公室门口,听到了她打电话的情形。
“妈的,这条老狗,连女人都打,真他么的无耻。”路飞说完做出想要找他算账之势。
“路飞,你动不了他,你坐下。”马悦悦拽住了路飞。
“他为什么打你?”路飞坐下问。
“唉,要说起这件事也和你有关。”
马悦悦的话,让路飞有些莫名其妙,随即他心里一颤。
“老狗知道我跟你的事了?”路飞问道。
“如果他真知道了,你还能在这跟我喝酒嘛。”
路飞一想也是,以周长卫的做派,他要知道被自己绿了,早就想办法把他弄死了。
“那怎么说和我有关?”路飞追问。
马悦悦又喝了一口酒,缓缓地说出了原因。
“悦悦,你先别喝,跟我说说到底因为什么。”路飞焦急地问。
“我跟老东西感情一直不和,他以前就对我有过暴力,我想离婚,他不同意,我拿他也没办法,前两天他因为和棒子国签约的事,在家又发了脾气,又拿我出气…”
听完马悦悦的叙述,路飞才知道,周长卫打马悦悦是跟他有一丢丢关系。
周长卫当日看到秘书递过的手机新闻,怕让别人拍到他在棒子国工地视察的画面,为了撇清关系,立马逃回了市里。
回到市里后,周长卫对整件事做了复盘,他想了在南丰县委常委会旁听时,看到的当时让他产生了警惕性的一幕。
思想前后,他判断,这次事件绝不是偶然,一定是有计划有组织有预谋的。
于是他暴怒起来,在办公室摔了杯子。
下班后又在外面喝了一顿闷酒,回家打算拿马悦悦泻火,结果马悦悦见他酒气熏天不让他碰。
两人推搡过程中,周长卫再次暴怒,打了她。
“悦悦,说起来这件事多少跟我也有点关系,我得对你负责。”路飞说。
“你想怎么对我负责,你又能怎么负责?”马悦悦瞟了路飞一眼说道。
“现在是陪你吃好喝好,将来找机会给你出气。”路飞坚毅地说。
“唉,还是算了吧,你跟他斗还是差了点。”马悦悦有些气馁地说。
“悦悦,我现在的地位是不如他,但我比他年轻!这就是资本,而且以后我的地位未必不如他,等我起来以后,他可能都快人走茶凉了,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路飞信心十足。
马悦悦听了有点小感动,但看着面前比她小几岁的路飞,马悦悦又感到无奈和无助。
她心说“你只知道表面,不知道周家的根基在京里,周长卫他爸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别说是赵兴军了,就是省委书记也不够看的,要不然当年我也不会委身于他,而且现在还离不了婚。”
当然这些话,马悦悦没有和路飞说,她不是要防着路飞。
而是认为以现在路飞的地位,连周家的脚跟都够不到,说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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