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见李善走了之后，给他的小乖乖打了电话：“小美，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个屁！你们刚刚来人说不在我们这买了！”
张瑞一听小美怒了，十分不解，李善可是前脚刚离开他这，说得很明白，决定在自己指定的超市采购了，怎么一瞬间又变了？难道是李善在糊弄我？看着不像啊！
“小美，到底是咋回事？”张瑞问。
“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一个叫办公室的部门？”小美对体制内这些东西不是很懂，所以才有此一问。
“有啊，怎么了？”张瑞问。
小美便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张瑞气得差点骂娘，他对小美是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原来是之前路飞交代陈斌要多注意李善和张瑞的动向，陈斌注意到李善几次出入一家半死不活的超市，起初以为是去买个人用品，后来无意中发现这家超市的老板娘很漂亮，陈斌误以为是李善在外面找的情人，便更加留意，还亲身前往超市打探了一下。
陈斌注意到这家店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快要过期了的，食品安全无法保障。
看到老板娘正在加紧制作出货单，陈斌便采取了诱敌深入的策略打探了一番，心机不深的老板娘还以为陈斌是其他单位的，张瑞介绍过来在这办购物卡的呢，于是在陈斌对店里的商品提出诸多疑问之后，老板娘眉飞色舞地告诉陈斌，招商局刚刚决定在他们这置办年货，还有其他单位也要过来签约，要是晚了就没货了，摆出一副不买拉倒的样子。
因为老板娘跟张瑞时间长了，受他的影响也是趾高气扬的做派，最后因为不爱听陈斌的言语，还和陈斌争吵了两句，要把他赶出来，陈斌看不惯她的样子，便表明了身份，告诉她招商局是不会来采购的，所以她这才给张瑞打了电话。
听小美说完，张瑞怒道：“喊什么喊，你自己破超市里的东西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让你上点新货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
“上新货不还是往里搭钱？你买呀？”
“没见识的娘们，特么的搭钱不还是我的钱！”张瑞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这是对陈斌乃至路飞有火，所以撒到了情人身上。
张瑞越想越生气，这事儿办的太窝火了，欠了李善一个大人情不说，结果事最后还黄了。
而他又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因为超市的东西确实太差了，即使是去找陈斌论理，也得被怼回来，张瑞知道陈斌只不过是路飞的狗腿子，所以这些都是路飞授意安排的，他在心里就更恨路飞了。
张瑞琢磨了一下，不能让李善因此再受路飞的刁难，那自己就彻底没朋友了，所以第二天张瑞又把李善叫了过来。
“李局长，年底买购物卡的事你再斟酌一下吧，我闲着没事也到那家超市看了看，觉得商品有些单一，之前你梳理办实事项目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咱们单位的人是很难让他们满足的，所以还是换一家种类齐全的大超市办购物卡吧。”
李善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张瑞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过既然张瑞这么说了，那自己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他自己本身就对那家超市很不满。
“那张局长还有没有其他好的推荐？”李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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