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倒是不知道路飞复杂的心情,还纳闷一向无比刚猛的路飞,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县长,我在你身边也没呆够。”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走了,你想跟着吗?”路飞问。
“县长不接任书记吗?”陈斌也和孙黄河一样,感觉到很意外。
“不一定,看市里的安排吧,也可能是去市里某局。”
“哎呀,那不是对你不公平嘛,市里的局和县委书记的权力怎么能比呢,你为高通做了这么多,不过如果你要是去市里,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跟着你的脚步走。”陈斌说。
“只要是有为百姓服务的心,在哪里都一样,权力是次要的。”路飞说。
“县长,我要跟你学的还太多啊,以后还要多提点啊!”陈斌说。
路飞笑了笑,没说什么。
在各路人马分别忙碌下,路飞需要的材料都准备齐全了。
他带着孙黄河,拿着材料去沈春市出席会议了。
到沈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所以两人先去吃了饭,然后找了住宿的地方。
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然后第二天参会。
路飞还要再熟悉一下材料,这次他准备脱稿汇报工作。
因为他知道有口无心念稿子是最没有意义的事。
稿子都是下面的人写的,台上念的人根本都不走心,台下听的人也是备受煎熬。
这样的会就是形式主义,根本激发不起人的兴趣,更别说有思想碰撞了。
当然,现在开会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这样的状态。
路飞正在房间里一遍遍熟悉稿子的时候。
沈明雪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自打上次两人吵架之后,没有通过任何电话,也没有发过一个消息。
路飞既是故意晾一下她,也是因为忙着郑伟峰案子的事。
路飞接起了电话,但却没先说话。
沈明雪在电话那端也没有声音。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大约过了五秒,沈明雪说:“路飞,上次我不应该和你吼,我在网上看到郑伟峰案件的信息了,袁小芸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很可怜的女孩。”
沈明雪说着哭了起来,一是为了袁小芸的悲惨遭遇,二是为了之前自己的冲动。
路飞听沈明雪都主动认错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明雪,上次我也不对,郑伟峰在人为干预下,几次逃脱制裁,我正在气头上,所以说话也有些重了。”路飞说。
“不,都是我不懂事,你别怪我了,好吗?”
“明雪,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善良懂事的好女孩。”路飞说。
“路飞,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不要吵了好不好?”沈明雪说。
“好的,我答应你。”路飞说道。
路飞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沈明雪在电话那端尖叫了一声,他的心随之一紧。
“明雪,怎么了?”路飞紧张地问道。
“哼,你还说呢,都怪你。”沈明雪说道。
路飞心说这又咋地了啊,刚刚还说从此以后相亲相爱不分离呢。
怎么瞬间就变脸了。
“明雪,我又咋地了啊!你是不是还怪我之前跟你态度不好啊,刚才咱俩不说开了吗?”
“哦,不是那件事,是有新情况。”沈明雪说。
“啥情况啊,你快说啊,我现在看不到你的人,急死了。”路飞说。
沈明雪之所以突然叫了一声,是因为她打电话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摆放在桌台上的日历。
她有记录每个月那几天的习惯。
一般来了之后,她都会在日历上画一个圈,这也是当初路飞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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